然后郁乐承就眼睁睁地看着他打开了手里的可乐,微笑着朝他走了过来。
“……宿礼。”郁乐承警惕地退后了一步,盯着他人畜无害的笑脸,硬着头皮道:“我想了一下,还是想洗个澡,顺便把衣服给洗了……方便吗?”
“当然。”宿礼停下了脚步,慢吞吞了喝了口可乐,舌尖的甜味让他心满意足地眯了眯眼睛。
郁乐承蹲下拽开书包的拉链,刚把睡衣从书包里拿出来,头顶上忽然就被笼罩了一大片阴影。
微凉的指尖轻轻擦过了他的耳垂,让他忍不住多了个哆嗦,惊慌地抬起头来,对上了宿礼黑沉沉的眼睛。
“睡衣也一块洗了吧。”宿礼的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脸颊,若有所思道:“穿我的好不好?”
【给他挑件大的。】
“不用了,我这件很干净的。”郁乐承莫名其妙地有些紧张,刚才被宿礼碰过的耳朵烫得像是要烧起来。
他觉得有必要告诉宿礼,不可以随便碰他的耳朵。
但没等他开口,宿礼就收回了手,盘腿坐在了他对面,笑眯眯道:“你这套睡衣穿了三天了,得洗。”
【当然要穿我的睡衣啊,给他穿那身薄的吧,还是黑色的,肯定更显白,郁乐承比我矮小半个头呢,还瘦,穿上肯定很赏心悦目。】
【……好想看好想看,要不我把可乐倒他睡衣上?】
郁乐承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他即将倾斜的易拉罐,宿礼顿时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嗷嗷嗷——疼死爹了!撒、撒手撒手!啊啊啊啊疼疼疼!】
郁乐承吓了一跳,赶忙松手,慌乱道:“对、对不起,捏疼你了。”
宿礼的手微微发抖,捏着易拉罐指着他,狐疑道:“你力气为什么这么大?”
“可能……身体比较好。”郁乐承蜷了蜷手指,缩进了外套袖子里,“对不起。”
“不会给我捏骨折了吧?”宿礼抖着手把可乐放下。
郁乐承登时就慌了神,赶忙抓住他的手去看,结巴道:“那、那要拍片子吗?”
要好多钱。
【哈哈哈哈哈!小傻货哈哈哈哈怎么说什么他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