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吃得东西太杂了?”宿礼伸手去摸他的肚子,“中午不该带你去吃路边摊。”
【唔,好软,好想亲上去……会变红的吧?】
郁乐承僵住,试探地问道:“宿礼,你在想什么?”
“嗯?我在想胃疼要拿什么药。”宿礼有些苦恼又有点担心道。
【呵,当然是在想怎么死你啊,没想到吧哈哈哈哈!】
“……”郁乐承攥紧了拳头,默默往后退了一点,低头把被他揉得乱七八糟的拽好,“我没事,去上个厕所。”
宿礼目送他进了卫生间,然后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伸着两条大长腿蹬沙发的靠背。
【不想吃药一点儿都不想吃药吃了药会变笨的……可是承承要我吃我又不能不吃,他这么聪明我肯定瞒不过他,啧,瞒一下还是能瞒过的,但是我不能老骗他吧?可恶,我这该死的良心!
不知道狗哥能抗多久给我卖了,老妈要是追过来的话应该怎么办?凉拌,反正她应该不会强行带我走……唔,带走的话连郁乐承一块带走吧,要是留兔兔一个人他肯定会受不了的,承承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虽然很社死但还是想让他记起来,他要是记起来的话就能更爱我一点了,我谁都不想要,我只想要郁乐承,没有郁乐承我会死。】
郁乐承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水珠从发梢滴滴答答落在了洗手台上,宿礼的声音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声音也越来越难过,他对着镜子皱了皱眉,在宿礼的心声快要哭出来的时候还是没有忍住,伸手推开了门。
宿礼正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脑袋耷拉在下面倒仰着头冲他笑。
【呀,湿毛兔兔。】
郁乐承神情淡淡走到了他跟前,垂着眼睛看了他半晌,然后抬手将水洒在了他脸上。
“别闹。”宿礼笑着说,却没有动手阻止他,像是种无声的纵容。
郁乐承蹲下来托起了他的脖子,“你这样不嫌脑袋充血吗?”
“唔。”宿礼和他对上视线,开心道:“这样舒服。”
【兔兔最爱我!!!】
郁乐承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又亲了亲他的脸颊,宿礼眼睛亮晶晶的,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这儿也要。”
郁乐承在他的唇上印了一下,“去把药吃了。”
“……”宿礼有点气闷地坐了起来,但最后还是在心里骂骂咧咧地去吃了药。
郁乐承发誓,要不是他现在不确定这话到底是不是宿礼说的,就凭这话脏的程度,他高低得揍宿礼一顿。
宿礼每次吃完药都会变得昏昏欲睡,情绪也会莫名地开始低落,每当这个时候郁乐承就会安静地陪在他身边,任由他抓住自己的手放在脸边或者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