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铭泾也从一片旖旎中清醒了过来,他连忙站起身来,穿上贴身的衣物,问道,“你的伤口可有大碍?要不要再把太医叫回来给你瞧瞧?”
关莞连连摆手,“无妨,只是碰了一下,稍后让人帮我重新上一下药便没事了。”铭泾见她这样说也没有太过坚持,穿好衣服后又叮嘱了她几句,“这些天不必来服侍我了,什么时候你的伤口养好了再来也不迟,有什么想吃的只管告诉下人,若是待得闷了与她们一起做做针灸也罢,去园子里逛逛也罢,只是别太累了。”
关莞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点了点头,又笑道,“公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絮叨了?你再多说几句恐怕都不用处理正事了。”铭泾这才想起来食客们还在书房等候,他与关莞打了声招呼,便连忙往书房赶去。
而当他赶去的时候,众人都已经散去,只有方才说关莞狐媚魇道的食客还留在那里,铭泾便问他,“其他人都到哪儿去了?”
那食客冷笑一声站起身来,“是属下让他们散去了,属下本以为公子还得好一会子工夫才能过来呢。”
铭泾见他话里有话,便在椅子上坐下,一边喝茶一边说道,“你有什么便直说吧,这里就你我二人,不必藏着掖着。”
那食客似乎就等铭泾这一句话,他开口道,“公子,这自古以来女子都是红颜祸水,公子何必把那么大的精力放在她身上?不知有多少黎明百姓等着公子眷顾,又不知有多少大事小情等着公子示下,公子……”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铭泾的脸色已经变得十分难看,他沉声问道,“你怎知道关莞是女儿身?”
那食客犹豫了片刻,终还是开口说道,“一来属下看她的言谈举止尽是一副女子的姿态,二来她如今受了伤留在她身边伺候的竟不是小厮而是丫鬟,再加之公子对她的态度,属下想佯装着不知恐怕也不能够了。”
铭泾放下茶来直视着他的眼睛,冷哼一声,“倒也显得你耳聪目明的了,既然你眼光这般犀利难道看不到这关莞比起你们男儿身来也丝毫不见逊色?前到粮草一事和凤凰山的战事,近到她解决了禹州一事让本公子深受父王的重视,再到她为了救本公子的性命不惜把自己都豁出去了,但凭着这几点,本公子怎能不对她器重有加?她又岂是寻常女子可比的?慢不说她是不是个红颜祸水还未可知,即便是,本公子也要把她留在身边。从没听说过哪个没半点子良心的主子把救了他性命的忠仆赶出去的。”
那食客听了铭泾的一番话久久说不出话来,可因他年纪老迈自然有自己的固执和坚持,虽然他也心知铭泾说的句句在理,仍旧倔强的不肯低头,“既然公子如此说,那权当是属下多事了,属下告退。”
铭泾看着那位食客远去的背影心里涌起了一丝疑虑,看来关莞的身份是藏不了多久了,以后若是让明眼人认出她是女儿身难保会不会惹出什么事端。
与此同时,皇宫中的御花园里品珍正坐在秋千上兴趣盎然的用关莞教她的法子给宫女们梳头,这时,一名太监从御花园中行色匆匆的经过,品珍认出这是齐王身边的贴身太监李公公,便连忙走上前去,“李公公,这是要往哪儿去啊?”
李公公见是品珍连忙打千儿行礼,“奴才给品珍公主请安,公主吉祥。”品珍虚抬了抬手,又问道,“公公,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要去哪儿这么匆忙?”
李公公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呦,公主,您有些日子没出宫了怕是还不知道吧?铭泾公子前些日子遇刺了,皇上很是挂心,特意命奴才前去看看。”
品珍大惊,“那铭泾哥哥可受伤了?有没有什么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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