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食客还不知道,他已经犯了关莞的大忌,关莞最讨厌他们这个时代的不平等,所以现在那人如此说,她定然是怒火中烧,吼道:“你到底懂不懂,辩论就是按照己方的论点开始找事例,其实这个以德治国还有以武治国本来就是相辅相成的,你们设定的这个问题原本就犹豫问题,现在却死活抓住我的小细节,那你说啊,你给我举个例子啊,有哪个国君上朝的时候也不听听大臣的理由,就知道动武的!你给我说出来,我立马就认输!”
那个食客听了关莞的话,想着这皇上确实也没有上来就动武的,的确要德、武相结合,但是他现在哪里会顺着关莞的意思说话,还是说道:“我不举例子,反正你说的理由不充分,合该是我们赢了。”
“你这个无赖!”关莞说完就要往上扑,铭泾看着关莞这个样子,知道再不将她拉住肯定会出事,谁知,还没等他走过去,佑公子突然将手中的骨扇放在一旁的方桌上,对着关莞鼓起掌来,说道,“好了,不用再辩,本公子输了已成定局,并且本公子输的心服口服。”说罢佑公子心中想着,以前为什么没有觉得自己这边的食客如此的蠢笨,一个个都傲气不已,觉得自己有经天纬地之才能,今天竟然被这个小厮比下去了,看来自己回去之后真的应该好好的检查检查自己这些食客的真正水平了。
“公子,明明是我赢了!”佑公子的食客听到佑公子这般说,心中十分的不舒服。却被佑公子凛冽的眼神吓住了,“你不过就是强词夺理罢了,这位小兄弟从一开始辩论就有理有据,你们呢!啊!平日里奉银不少拿,一点本事不涨!”这下佑公子心里更加生气,原本觉得他们只是有些笨,但是现在却觉得他们真是笨死了,明明是自己不对,却还在这里强词夺理。说罢也不愿意再理会他,那个食客也被佑公子有些担心,心中想着自己这次怕是要卷铺盖卷走人。
佑公子说完转身看着铭泾,脸上不见丝毫怒色,反而笑着对铭泾说,“不知弟弟从哪儿寻来的这么一位口齿伶俐、博古通今的随从?”而且这个随从还长得清秀无比,不过这句话佑公子没有说出来。
铭泾微微抿了抿嘴角,“皇兄过奖了,只是个得理不饶人的小厮罢了,至于来历嘛,当日我去探望灾民,见他模样清秀就带了回来,谁知竟带回来一个泼皮破落户儿。”
关莞听他俨然把自己说成了一个刁民,很是不满,用力在铭泾的鹿皮靴上踩了一脚,铭泾吃痛却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得强笑着。不过关莞也想着,自己的身份还真是不好说,但是这个铭泾说谎话也太不打草稿了。自己这样子,肤若凝脂,手指修长白皙,像是从灾民堆里出来的吗?好吧,关莞承认自己是自恋了,但是电视剧上面演的,灾区的人们不都是又黄又黑又瘦的吗?和自己哪里像了,铭泾怎么说,肯定是要被拆穿的。
没想到佑公子却显然把他说的话当了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自古英雄多磨难,关莞如今跟在弟弟身边也算苦尽甘来了,为兄今日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弟弟成全。”关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还真是生在帝王家不了解民间疾苦,说什么就信什么。就这智商难怪对付不了铭泾这个老狐狸,更何况还有展凌那个桃花眼在一旁帮忙。
铭泾见赢了比赛心情大好,他虽然知道公子佑是对关莞有了兴趣,但是决计没有想到佑公子会存了将关莞要走的心思。满面春光的说,“皇兄但说无妨,只要是弟弟能帮上忙的定不惜力。”
佑公子将视线投到了关莞身上,“为兄想跟弟弟要了这个人来,你看如何?你放心,只要你肯把他给我,为兄府里的金银珠宝随你挑选,决不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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