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泾背着手微微一笑在她身边坐下,满目深情的托起关莞的下巴,“你知道吗?你吃东西的时候看起来真是太贪婪了。”关莞本以为他会说出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来,谁知竟是褒贬她,关莞觉得十分扫兴,闷哼了一声便往门外走去。
关莞随手折下一根柳枝漫无目的的在花园里走来走去,不少下人丫鬟从她身边经过都捂着嘴窃笑着走开了,关莞觉得很是纳闷,上下检查了一番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她拉住一位侍女好奇的问道,“你,你们在笑什么呢?可是有什么有趣儿的事儿?不如说来听听。”那侍女看着她越发的笑的花枝乱颤,端着手中的托盘快步走开了。
关莞也没法子,耸了耸肩膀接着在园子里闲逛,直到碰上了刚刚从外地出门儿回来的李晓鹏,她远远的看见李晓鹏一边高声喊着他的名字一边快步向他走了过去,李晓鹏回过头来只看了她一眼竟也开始哈哈大笑,关莞实在是摸不着头脑,便发狠把手中的柳条像宝剑似的比着他的脖子,故作凶恶的说,“给我老实交代,为什么一看见我就笑?你若是不说实话我立刻便斩了你,以儆效尤!”
李晓鹏直到笑的肚子都疼了这才停了下来,他把关莞拉到荷花池边,指着水中倒影着的她笑道,“关莞你的脸是怎么了?怎么弄的像刚从炉子里钻出来似的。”关莞对着水面一照,竟发现她的下巴处被涂上了一片黑墨,关莞前后一琢磨便想到了肯定是铭泾方才假借与她说话涂抹上去的,关莞愤愤的掏出手帕擦干净脸上的墨汁,往铭泾房里走去。
刚走到铭泾房门口时,关莞心思一动,她接过侍女送来的茶水,掩藏好了脸上的怒色,转而变成一副纯良无害的模样,她嫣然一笑推门而入,“公子,忙了这么久也该累了吧,喝口茶歇息一会儿。”铭泾的全部注意力都被面前的一本古书所吸引了,他头也不抬接过茶来喝了几口,然而口中的茶水还没吞下去,铭泾的脸色却渐渐变了,他表情复杂得看着关莞,一口将茶水喷了出去,恰好喷在关莞新做的那身长袍上。
关莞连忙的跳到一边,长袍上瞬间变得斑斑点点,“公子,你把我的衣裳都毁了,你赔我!”
而此时铭泾却无暇跟她说话,亲手从茶壶里倒出茶来漱着口,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你还敢跟本公子要赔偿?本公子还没跟你算账呢,说,你在茶里放了什么?”
关莞想起他方才狼狈的模样扑哧一笑,“我没有放什么啊,只是昨天从厨房里拿来的陈醋和盐还没来得及放回去,我想着公子一直和那清茶想必都倦了,就稍微放了一点点调味品,公子觉得味道如何?”
铭泾想要发火却又气不起来,又怕饶了她以后她还不定如何的变本加厉呢,铭泾脑筋一动,想出了一个法子,他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模样,微微叹了口气,“都是本公子素日里把你宠坏了,也罢也罢,谁叫你是本公子的左膀右臂呢?你附耳过来,本公子有要事跟你商量。”关莞见他神情严肃,便收起了笑脸毫无防备的走了过去,铭泾贴着她的耳朵时,关莞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直弄得耳蜗里痒痒的,关莞正想躲开,却被铭泾一把拽住,“你记得,以后不许再捉弄本公子,你若再犯,本公子就……”铭泾顿了顿,忽然提高了声音大喊一声,“就这样对你!”
关莞觉得她的耳朵被震得隐隐有些发麻,铭泾像只狐狸似的狡黠一笑,仿佛占了天大的便宜,关莞揉了揉耳朵,冲他做了个鬼脸,“堂堂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竟跟我个小你一般计较,太没有气量了,若是我真的被你震聋了可仔细我赖你一辈子。”说完,关莞转身走了出去,铭泾对着她的背影轻轻一笑,又低下头接着看起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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