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的女孩嗓音娇嫩,先前那刺人的外壳被慢条斯理地剥开,露出莹润的新荔,现在嫩得能掐出水来,又被肏得神酥骨软,三魂去了两魂,严霜轻车熟路,只碾着那块肉整根重重一入,她就咕叽一声,平白流出许多水。
严霜久经风月情场,对付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娘子简直就是轻而易举。鸾声有时做错了事,被严霜关在书房里黄昏才出,出来时腿软得直打颤,狼狈不堪,还是严避愁抱她回去的。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鸾声很没骨气地开始求饶,哭得眼角微红:“我错了啦,饶了我!”
严霜又肏了一下:“瞧你这骨气。”
小娘子樱红的乳尖不住地擦着严无恙襟前光滑的锦缎,女孩肌肤柔嫩,缎子再好也是一块略微粗糙的布料,被摩擦得痒痒麻麻,难受得紧。
趁人不注意,她一壁讨好严霜,一壁借着严无恙止痒。活春宫在前,严无恙早在给她跪下舔穴时就欲火萦身,下裳顶出一团鼓鼓囊囊的包,只是强忍不发作。他再沉稳也还是少年人心性,火气也大,见她浪荡,心里头百转那个千回,恨恨拧了一把发骚的奶尖。
鸾声吃疼,想骂,看他面色不虞,又怂了,她是个寄人篱下的可怜儿,人家真生气了,她万万是不敢顶撞他的。
不仅不敢顶嘴,还得让人家舒心。
鸾声蹭了蹭他的脸,可怜可爱,像只猫儿似的,小声说:“我给你摸摸。”
说完便伸手下去,她现在宽衣解带已经很熟练了,在房中给严避愁宽衣,服侍他沐浴,在假山里给严霜解带,让他把自个按在石壁上,灌她一肚子精。
等摸到下面那根肉物,热得直教人发慌,鸾声说摸摸就真的只是摸摸,任劳任怨地给他摸鸡巴。她掌心柔嫩,严无恙却想起她和严避愁洞房时,严避愁醉倒在隔壁厢房,她不识人,只把他当成严避愁,笨拙地投怀送抱,用掌心抚住他的脸,献上一个天真又羞怯的吻。
“郎君。”她笑着说:“奴奴好喜欢你。”
我也好喜欢你。
严霜哂笑,“宝儿,那我呢?”
鸾声面色潮红,跪在桌案上抬起白润的臀尖,一朵湿红肉花往下淅淅沥沥滴着水,刚被肏得服帖了,柔顺贴心,无论肏进来的是谁,她都悉数裹紧献媚。
鸾声嗓子哑了,塌下柔韧的腰弓,乳儿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严无恙的性器,很懂眼力劲地说:“严大人也来。”
“才吹过,”严霜抽出湿淋淋的性器,两根手指撑开一塌糊涂的花唇,“再来?”
严老狐狸笑了笑,怎么看都有点狡黠的意思。
他平日对她细声细气,冬日里将她团在厚厚的大氅里取暖,亲自给她梳头发,梳少女样式的发髻,十分爱重小小的鸾声。就连新婚夜也不许严避愁破她的身,要放在锦绣堆里再养养,养得皮肉丰盈、喜气盈腮,然后在鸾声十五岁生辰那天,引着严避愁入了她的穴。
那时两个少年少女在床上紧紧抱成一团,鸾声只觉一阵热流涌出下体,潮热难堪,爬过去哭着说,我好难受,严霜,我好难受,严霜抱着她嗯了一声,用手指玩着她小而嫩的花珠,几乎要将被褥整个湿透。
后来他又让严无恙伺候她,鸾声几乎要吓得魂飞魄散,这能行吗?这肯定不能行呀!
她哭着求饶,撒娇,但还是被严无恙舔了穴,摸了奶子,很丢脸,她觉着自己淫荡得不行,很对不起严避愁,可是毕竟没有办法,她是来严家做共妾的,谁都可以玩弄她。
日日被叫到书房,父子齐上阵,把她玩得春水直流,看见严霜有时用手指拨茶盏里的水,亵衣都要湿上一遭,又难过,又快活,饱经煎熬,生不如死。
明鸾声,明家的十三娘,世家没什么背景,却有一张格外出挑的脸。
她大哥哥明醉是上京第一美男子,她是上京第一美人,如今被淫窟作践成淫娘子,家里人想定是认不出她了。
二哥哥明羡爱惜她,总是给她带些钗环,严霜也给她带珠钗衣裙,多是床榻之物。
总而言之,严霜就是个大变态,他不怀好意,定是又要作弄她了。
果不其然——
“无恙,你来吧。”他轻描淡写地说:“你来肏她。”
严无恙嘴唇嗫嚅几下,他神色总是寡淡清冷,如今竟焕发出一种奇异的神采。
鸾声呜咽:“我不要!”
“我两个儿子,哪个不是麒麟儿,只是挑人来伺候你,有何区别?你倒是还挑挑拣拣,是我惯的你。不过呢,我也不能强人所难,你既看不上无恙,那就让避愁来罢。”
鸾声愣了愣,旋即赶紧攀住严霜的袖子,紧张道:“别,别!不要叫他来!”说完扭头,好像很怕严霜反悔似的,膝行爬到严无恙身前,扯了扯他的袖口,小小声打商量,“你,你待会快一点好不好,最好半炷香不到,我腰好痛了,严无恙你可怜一下我嘛。”
严无恙盯着她,温吞地说:“……好。”
火热的肉茎甫一入港,就被湿乎乎的肉穴欢喜地缠上来吸吮,她刚被严霜肏得潮吹,里头热得要命,好似个媚人的熔炉,要榨他的精、索他的命,快活难言。
严无恙舒出一口气,这叹息轻而悠长,手掌把在鸾声腰间将她锁在原地,整根而出,整根而入,将狭窄的牝穴填得满满当当,肏得皮肉啪啪作响,一时间书房中交媾声甚是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