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从分手后的思念到酒店的经营状况,沐西美详细的汇报了一遍。凌子风饶有兴趣的听完,对沐西美的管理才能做了高度的赞扬。直到午夜2点沐西美方才离去。
送走沐西美,凌子风正准备沐浴就寝,忽然传来了庄思思的惊叫声。凌子风快速奔向卧室,庄思思嘴里一个劲的叫着“蛇,蛇……”
凌子风知道这是梦中呓语。赶紧用力的将她晃醒,庄思思猛然折身坐起一把搂住凌子风的脖子,嘴里仍不停的叫着:“蛇,蛇……”。
凌子风顺势将她抱在怀里,拍打着其肩膀安慰道:“思思,别怕,你这是在做梦。”这时,庄思思已彻底梦醒,但仍惊恐的睁大眼睛,浑身抖个不停。
原来庄思思梦中遇见了洞中的大蟒蛇,张开血盆大口一下子咬住了她的腿,作势要将她活吞一般,可恨的是凌子风站在一旁狂笑着不管,以致自己在梦中发出了揪心的惊叫……
“你滚开,你不是不管我了吗?”庄思思一边用拳头拼命的捶打着凌子风后背,一边埋怨道。
凌子风一脸的懵圈,不知道所言何指。
“你为啥不和那几个贱女人去鬼混,还管我干什么?”庄思思继续发泄着。
凌子风听话音,知道是吃了醋,而且很生自己的气。
凌子风心想不如让她清醒一下再说,于是忙亲自动手为她泡了一杯浓咖啡让其喝下,接着真诚的又是赔情又是道歉。
庄思思的情绪已平复了许多,细想前后之事,也怨不得子风。先是沐西美献殷勤,后是安东尼无端挑衅,继而是艾玛和朱紫琼的大胆示爱和表白——可她就是看不惯,感到一切莫名其妙,心中积聚一肚子邪火而无法发泄——
又过了许久,凌子风终于道:“庄总,咱们休息吧?“说着径直走向自己的卧室。
“站住,我一个人睡不着,还害怕做噩梦,你留下陪我吧!”庄思思可怜兮兮,近乎乞求道。
“我们不是约定各睡一床,互不侵犯吗?”凌子风反问道。。
“君子同床照样可以互不侵犯。”庄思思有点强词夺理。并且起身拉住凌子风死活不肯放手。
凌子风内心突突打鼓,纠结万分。他实在害怕深陷这感情的旋涡当中不能自拔,更害怕再次经不起庄思思那美丽的胴体诱惑。
“你若想当君子,还怕我侵犯你不成?”庄思思一面用言语相激,一面用力将凌子风拉到了床上。
此时已是午夜三更,凌子风知道若再纠缠下去,恐怕一宿难睡,索性上床躺在另一侧,调匀气息,力求使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一动不动直若‘僵尸’一般。庄思思觉得好笑,侧身紧挨着凌子风,附耳低声道:“凌大哥,强行禁欲身体是会出毛病的。”言罢,“咯咯笑了起来。
凌子风脸臊的通红,索性闭上眼睛,任由庄思思言语挑逗,只是浑若无事,一动不动。
庄思思俯身和他的脸贴的很近,审视着这个谜一般的男人。少女的体香和撩人的气息直刺凌子风的鼻端,使其鼻翼忍不住翕动了几下。
“你违规了。”凌子风闭目提醒道。“只要不逾越最后的红线,就不算违规。”庄思思一面狡辩一面吻上了他的嘴唇。
情感这东西说来也奇怪,你愈发是压制,反应愈是强烈,何况凌子风正值青春期,荷尔蒙分泌过盛,过高的雄激素使他处于亢奋状态,强烈的欲望使他浑身燥热,痛苦不堪,节操迫使他做着无谓的抗争,备受心灵的煎熬。
凌子风很清楚,接下来恐怕就要发生不可预估的事情,于是在理智清醒前,果断伸指点中了庄思思的昏睡穴……
话说翌日上午,二人直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床,洗漱罢,凌子风打开保温箱只见里面摆放着两份精致的早餐,原来是沐西美早上送来,见二人尚睡就放在了保温箱内。
虽说是早餐一点也不简单,沐西美照样炒了几道家乡豫菜。摆上桌后,望着色香诱人的菜肴,庄思思突然变色道:“我不吃,一定是那个骚老板亲自给你做的。”
她实在不明白一个素昧平生的人会对凌子风崇拜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凌子风无奈只得连哄带骗,甚至将庄思思揽在怀里亲自夹菜送进了她的嘴里。庄思思就像一个小女人脸上荡漾起幸福的微笑,终于津津有味的大吃起来。
长话短说,二人饭后,叫上安东尼乘车来到了法国波尔多亚克区,菩依乐村北方的一个石山丘上,这里气候土壤条件得天独厚,占地约300公顷,是拉斐集团旗下玫瑰庄园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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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思思按资料所示,对庄园面积和具体位置做了详细勘查并一一拍照标注。
稍作停留,三人便乘车匆匆返回,路上庄思思将已定稿的合同文本交到安东尼的手上让他仔细审阅。
安东尼不愧是高材生,何况学的就是企业管理,对订立合同的格式,内容细则是了如指掌,特别是涉及法律层面更是熟悉无比。
所以并未用多长时间已经字斟句酌的看了两遍,除了融资资金外并未有任何不妥,反而细致具体,无懈可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