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霸干咳了一声,叹道:“唉,也是有意,也是巧合。昨晚克统给我打电话,说凌先生的到来实在有点蹊跷,虽对你有恩,但难保没有其它的企图。并且我电话告诉他已准备让凌子风做你的助理兼私人保镖。这更令他担忧和不放心。他说凌先生的飞石神技都见过,但究竟武功如何谁也不知,于是提出我
找点高手过招,以探虚实。当时,我虽不赞成,但也没有极力反对。谁知,他还是连夜安排了此事,今日早饭后,我来到练武厅,邓奎急忙向我禀明了陈克统的意思,我正自感到为难,不知该如何向凌先生解释,谁知你俩还有克统带着人就先后走了进来,紧接着很自然就发生了下面的事情。”
陈依棠还是不依不饶道:“可他们这样比武也实在不公平,几十人轮番对付一个人,你见过这样的打法吗?更可恨的是那个唐门弟子居然使用上了毒雾,这又是谁授意的呢?另外,克统哥最后还安排了两大门派高手,必欲置其死伤而后快。按今天的情形看,他们别有用心的立下生死状,他们盼望的就是让凌大哥非死即伤的下场。你明知这是场阴谋,为啥还不加以阻止?”
陈天霸面对陈依棠咄咄逼人的质问,不由额头冷汗涔涔,急忙辩解道:“老夫做的的确不对,也怪我猎奇心重,当时我见凌先生神色自若,淡定从容的样子也就听之任之了。”
陈依棠仍愤愤不平道:“克统哥也太过卑鄙,最后居然想到用手枪和凌大哥比试,开始,我还以为都是说的玩笑话,后来,我刚要阻止,谁知,克统哥竟真的率先开了枪,好在我凌大哥武艺超群,这才使他自食恶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棠儿,不可如此说你哥!”陈天霸训斥道。
一旁的凌子风浑若无事的抽着烟,心想:陈家人办事也太过霸道。小姐说的没错,他们就是想让他致伤致残,这换做别人,焉有命在?简直有点草菅人命,而把自家人想的也太优越了。念及此,怒意暗生。
这时陈天霸又道:“凌先生,今天的事还望多多担待,老夫信奉曹操的一句话,宁可负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我。所以行事自然有过之。但是这关乎我棠儿的安全及天霸集团的大业,希望你能谅解。不过从今天你的作为看,你能顾全大局,以德报怨,实乃仁心宅厚的真君子,又不失豪侠之风,让人敬佩之至。”
凌子风依然吐着烟圈没有说话,好像事不关己一般。
陈依棠着急道:“凌大哥,你是不是还在生我们的气?为啥不说一句话呢?”
“想让我发表获胜感言吗?那好,我就给你们几点忠告。首先我可以明确无误的告诉你们,我的到来只会帮助你们,并不会做有损你们陈家的事。其次,请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更不可再拿别人的生命做赌注,玩一些无聊的游戏。因为稍有意外,后果是你们无法承受的。”
陈天霸何许人也?见凌子风出言不逊,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不由恼怒道:“你是在威胁我吗?”
凌子风淡淡的道:“我虽然没有你有钱,但命却金贵的很,恐怕你是用钱买不起的。”
陈天霸不服道:“凌先生也太高估自己,是不是太夸张了?”
凌子风突然言语冰冷,有点调侃道:“我已经说的够谦虚了,倘若我今天有点闪失,我保证你的家人及天霸集团一天之内就会灰飞烟灭。”
陈天霸霍地一下站起来,用手指指着凌子风:“混蛋!你这个疯子,狂妄之极!”
陈依棠忙扶住陈天霸道:“爷爷,快坐下消消气,凌大哥一时气急说错了话。”
凌子风马上又变回了笑脸,言道:“陈老爷子,我是说如果,现在我们不是很好的朋友吗?但愿那样的事情永远不会发生,哈哈……”
陈天霸气的哭笑不得,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愈加怀疑凌子风的身份,包括对他刚才说的话也相信了几分。
“但愿如你所说,否则,老夫举全家之力,定饶你不过。”陈天霸丢下这句话,气呼呼的去了自己的卧室。
剩下凌子风二人,陈依棠微嗔道:“凌大哥,你也真是的,怎敢对爷爷说那样的话?”
凌子风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嘻嘻道:“我怕他们再出什么幺蛾子来对付我,故意拿话吓吓他。”
陈依棠“扑哧”一笑,天真烂漫道:“你这人真顽皮,竟敢拿小孩家的话,吓唬爷爷。不过他好像信了你的话,显得很害怕。”
凌子风佯装得意,轻言道:“原来你爷爷这么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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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我爷爷可是人如其名,天不怕地不怕,厉害的很。”
陈依棠做了个鬼脸,然后忧心忡忡道:“凌大哥,今天的事凶险无比,你要答应我,从此不许再以命犯险。”
凌子风神秘的笑了笑:“你为啥要这么关心我?”
“人家当你是朋友嘛!”陈依棠有点难为情道。
“难道你爷爷那么多手下就不值得你同情和关心吗?”陈依棠见其一脸的坏笑,佯怒道:“不理你了,你这人坏的很!”
话说午饭后,由于办公大楼总裁办公室遭到破坏,需要装修,陈依棠遂决定临时在家办公。
总部送来了一沓文件需要批示,于是陈依棠又开始了紧张的工作。
这时谭月华走过来言道:“棠儿,我准备去医院看望一下你爸。”
凌子风闻言方才想起他有一个爸爸尚在医院治疗,反正在家也无聊,倒不如出去转转,赶忙接话道:“阿姨,要不我陪你去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再说小姐在家也安全的很。”
陈依棠抬头望了凌子风一眼,稍迟疑道:“也好,这样我也放心。”
且说凌子风二人来到京城首都医院12层楼神经科1288房。
只见门外站有两名陈家保镖,室内有一男一女特级护理,床上躺着一人,精神萎靡,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显然这是一个特护病房。
凌子风心想:有钱人真是好办事。北京的病房床位这么紧张,他竟然一个人独占了诺大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