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无法相信她难道能轻言放弃?”黄卓君迷惑中充满了不解。
“当然不是,她曾试图说明我的爱人和我分手,甚至不惜利用自己强大的金融帝国给予我爱人经济上的巨额赔偿,但最终未能成功。
她是一个心高气傲自尊心极强的女孩,不但才貌出众,而且富有主见。
也许她最终有了清醒的认识,才会做出正确的选择,以至黯然离去后,至今未曾联系。”
陈依棠心中戚戚然道:“子风哥,你错了,你们历经生死与共,她对你已产生了刻骨铭心的爱,根本忘不掉这一切。
也许她需要时间做沉重地思考,或者通过离别来折磨自己,以检测她对你爱的程度,亦或者在等待你找她并给予一郑重的承诺,总之,女人那点可怜的虚荣心往往会害得自己神思恍惚,心灵伤痕累累……”
凌子风听了陈依棠一番论述,似有所悟,投之于赞许的目光。
他抬手看了下表,已是午夜四更,趁机说道:“时间不早了,大家也该休息了,你们把我身上弄的湿津津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我先去冲个澡。”
余下三人却是感慨万分,毫无一点睡意。
林芸一本正经的对陈依棠道:“妹子,听说凌兄弟并不希望你打击中药业集团,对吗?”
“是啊,我也不知凌大哥为何非要阻止我,这的确让我很为难。可此事是我爷爷下的死命令,谁也无法做主。”陈依棠显得很无奈。
林芸继续道:“凌兄弟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如果有一天,为了公司大计,他和你爷爷的决策相左,亦或者发生了正面冲突,形成了对立面,而你又不得不作出选择,不知妹子会站在何方?”
陈依棠见如此说,迟疑道:“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吧?!”
林芸再次提醒道:“我是说如果,譬如天霸集团现在的决策行动,他是极力反对的,希望你能认真考虑,妥善对待处理,以免发生不愉快的事情。”
陈依棠听的一头雾水,不知林芸为何会反复强调此事,只得敷衍道:“放心,凌大哥一定会体谅并支持我的工作,又怎么会和我唱对台戏呢?”
这时,凌子风已冲完澡,另寻了一间房,生怕几人再闹腾,就反锁了卧室门,独自歇息了。
陈依棠见状只得催促二人并安排了房间让各自安歇。
话说黄卓君躺下后,怎么也睡不着觉,就悄悄溜进了陈依棠的房间,苦求道:“好姐姐,既然你不去陪子风哥,不如可怜可怜我,就让我去好了,小妹将永记姐姐的大恩大德!”
陈依棠笑了笑,揶揄道:“你去啊,又没人拦你。”
黄卓君再次乞求道:“姐姐,你是知道的,他反锁了门,我怎么能进得去?姐姐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请行行好,把他房间门的钥匙交给我吧。”
陈依棠严肃道:“我俩毕竟世家子女,还是矜持点好,不能轻贱自己,否则惹得他耻笑,是看不起咱们的。”
黄卓君满不在乎道:“凌大哥纵横江湖,狂放不羁,自有美女相伴,风流潇洒,更何况我俩立誓都要成为他的女人,何故还要让他一人独卧空房?也许他正笑咱俩是不解风情的大傻瓜呢?”
陈依棠听了虽觉有几分道理,但还是吃不准哪对哪错,于是神情凝重再次对黄卓君道:“妹子,按咱俩的身份地位,最起码也要嫁个门当户对的豪门子弟,可我们现在跟着凌大哥又算得了什么?在旧社会就是姨太太,现在更难听,统称“小三”,你要一味坚持,就要做好思想准备,承受来自世俗的偏见和心理压力。”
黄卓君听了却笑着反问道:“陈姐姐,你又是作何打算的?”
陈依棠听后一愣,接着回答道:“我和你不同,我已经成为了他的女人,而且此生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相信他对我自有安排。”
黄卓君“咯咯”笑道:“这就对了嘛,我俩虽无夫妻之实,但我仰慕他的风采,看得出凌大哥也挺喜欢我的,所以,我才不管他人说什么,只要凌大哥我俩心意相通,彼此欣赏就行。”
陈依棠知道黄卓君是个敢恨敢爱之人,这方面是自愧不如她的,但要把钥匙交给她,内心又不情愿,很是纠结,可黄卓君催逼的紧,无奈之余,只得找出钥匙交到了她的手上。
且说黄卓君来到凌子风卧室门口,用钥匙轻轻开启房门,悄悄潜入后又随手反锁好,这才漫步到榻前脱去衣服又小心翼翼上床仰卧在凌子风身侧。
凌子风也是饮酒过高,兼之一天未曾合眼,所以沾床即睡,很快响起鼾声。
朦胧中凌子风感觉似乎有人在亲吻自己,并发出了“哼咛”的声音。
他突觉“声音有变,于是忙拉灯视之,不觉大吃一惊:“怎么是你?”
黄卓君娇羞万状,脸红道:“你以为是依棠姐,对吗?”
凌子风懊悔道:“唉!黄小姐,请自重,千万不可自污清白!”
继而又苦笑道:“我什么都给不了你,包括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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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那些有何用?只要你喜欢我,这就足够了。”黄卓君柔声细语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笑意。
凌子风见其天真无邪,娇媚可爱,又潜意识瞟向她的胴体。但见晶莹剔透、浑若粉雕玉琢一般,忍不住“啧啧”赞道:”好美!黄小姐,先把感情放一放,待你毕业后,再谈此事,好吗?”他急欲摆脱当前的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