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风马上盘膝坐定,吐呐起来。
良久,凌子风方才站起,谭月华忙递过一杯温茶,心疼道:“子风,辛苦你了。”
凌子风调笑道:“谁让我答应你呢?”谭月华脸一红没再言语。
凌子风试着活动一下患者的右侧上下肢,只见已能伸缩自如,遂将其抱下床来,搀扶住试着走起路来。
果不出所料,患者虽无意识,但潜意识里已能机械的走起步来。
凌子风满意的笑了笑,道:“阿姨,他的右侧麻痹已经治好,只是意识尚未恢复。”说完重新将其抱回床上。
谭月华见状喜悦无限,一下子抱住凌子风,流下了两行热泪。
凌子风轻轻撩起她额头的垂发,然后掏出纸巾帮其拭去泪痕,安慰道:“放心,我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随即推开谭月华,言道:“阿姨,我发功时,见他时不时会打冷颤,我再给他输点真气试试。”
于是又故技重演,对准上述穴道依次发功,约摸又是一盏茶功夫,凌子风的头上再次白气蒸腾,愈来愈浓。
期间,患者偶尔发出几声哼咛外,并无其它征兆。
凌子风无奈终于收手,这时的他已是油尽灯枯之状,只觉浑身乏力,眼皮沉重,好似自言自语道:“我困,好想休息一会儿。”
谭月华忙扶其到另一张床睡下〈内置两张床〉,凌子风几番发功,耗费了大量的心血,沾床就呼呼的睡着了。
谭月华甚为心疼,坐在床上不由自主的就握住了他的双手。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凌子风梦呓道:“雨妹,我好想你。”然后猛的抽出手一下子搂住了她的脖子,谭月华毫无防备,身子一颤,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她正想挣脱,不想凌子风愈抱愈紧。
谭月华顿时心跳加速,脑子一片空白,她清楚凌子风正做美梦,而且错把自己当成了意中人。
她正纠结该不该打断他的美梦,凌子风火热的嘴唇已贴了上来,强有力的舌尖很快顶开自己的贝齿,滑了进去。
谭月华顿时浑身瘫软,又似火一般燃烧起来。
她开始不顾一切的迎合着凌子风,好像正享受一场来自少男少女的初吻……
也不知何时两人已潜意识里扯去了外衣,几乎裸身抱在了一起。
凌子风好似情场老手,由眼及唇及颈至胸,贪婪的狂吻起来,他恨不得吞掉她的两座“山峰”……
谭月华再也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这时,已是午夜时分,陈依棠批阅文件仍不见凌子风回来,想起他在为父亲治病,遂过来看看。
谁知刚至房门口,就听到了里面的声音。
她不由大惊失色,急忙推开门,就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
她顺手端起一杯凉茶就泼在了两人的脸上,喝道:“你俩干的好事。”
一语惊醒梦中人,凌子风睁眼一看,顿时羞愧万状,一把扯过自己的衣服挡住了自己的隐私处。
谭月华也慌忙拿件衣服盖在了下部隐私处,但两只雪白的乳房兀自在颤动。
“你们怎能这样?”陈依棠泪流满面道。
这时,谭月华却一改刚才的慌乱和娇羞,变得异常镇静道:“棠儿,事已至此,你若想听,我就给你讲讲事情的经过。今晚,子风给你爸治病,数度不惜以真气给你爸打通经络,颇费功力和心血,虽然已给你爸治好了半边不遂,但自己却筋疲力尽,如油尽灯枯之状,竟倒头躺在床上呼呼睡去。我心生怜爱,就抓住他的手陪在他身旁。谁知他梦中呼唤一个叫雨的女人名字,就错把我当成了他的意中人,一下子把我抱在了怀里。也许他的魅力太强,或者我是真心的喜欢他,使我产生了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欲望和莫名其妙的兴奋,总之我实在无法抗拒这样的魔力,于是我奋不顾身的迎合了上去。当然我们还没有实质性的进展,你就闯了进来,这一切我都是清醒的,也是自愿的,与子风没有一点关系。你可能不知道,当年我在法国读书,是你爷爷依仗势力硬是强逼我回来和你爸完婚。那年,我才17岁,当年就生了你哥,数年后又生了你。从此,我就相夫教子,生活变得枯燥无味。不瞒你说,我从来就不曾喜欢过你爸爸,你如果认为我下贱,只要子风不嫌弃,我情愿明天就和他远走高飞,甘愿伺候他一辈子。所以你也不必指责我,我根本不在乎,也从不感到后悔。”
陈依棠听了,身子颤抖一下,突然跪在谭月华面前泣不成声,茫然无措。
片刻后,陈依棠终于恢复了平静,对凌子风冷冷道:“快穿上衣服到我屋里来。”然后扭头先行回屋。
凌子风羞愧难当,象做错事的孩子,慌乱的穿好衣服,正要随依棠而去,却被谭月华一把抱住,歉意道:“子风,不好意思,我当时真的不忍打断你的美梦,鬼使神差的迎合了你……”言罢,推开凌子风,露出一脸幽怨之色,眼里却不自觉流下了两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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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风来到小姐的房间,木讷的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凌子风,想不到你的口味够重啊!”陈依棠一脸的醋意恨恨道。
凌子风一丝苦笑并未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