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艳茹心更是一沉,如今可是亲眼看到了对方的冷漠。
她心觉事情不对,但又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毕竟婉婉从成亲之夜晕倒醒来后就对她不一样了。
莫非她知道了是她给水中下了药?
这些天柳艳茹仔仔细细地想了好久,可是那水是芸香给她端去的。
柳艳茹下药之时,确定的不能再确定,绝对没人看见。
她连碰都没碰,婉婉绝不可能知道是她做了手脚啊。
所以这就奇怪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若说是婉婉发现了她爬了三爷的床?
第二次她有些太急了,不确定,第一次,那是万万的隐秘,不会有人知道啊!
难不成是三爷说的?
那就更不可能了。
不管怎样,新婚之夜偷吃,也是不光彩。
三爷怎么会和她说那些!
柳艳茹越想越沮丧。该死,都怪三爷走了!要不然就算事情败露了,有三爷呢,她怕什么,三爷明明很喜欢她的身子,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么!
但眼下,她……
想到此,柳艳茹哭的更甚了,一面哭,一面跪着蹭到婉婉脚下,
“姐姐……姐姐茹儿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若是茹儿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姐姐告诉茹儿,茹儿改,茹儿改!这些天来,姐姐不睬茹儿,茹儿心中好难过。姐姐原来对茹儿那般好,茹儿自幼身世凄苦,爹娘去的早,就姐姐最疼茹儿了,若没有姐姐,茹儿今日不知被人作贱成什么样子,更是不知是死是活,姐姐是茹儿的恩人,茹儿愿意为姐姐做牛做马。茹儿若做错了,姐姐打茹儿骂茹儿,茹儿不敢有半分怨言,但姐姐,不要不理茹儿啊……姐姐……姐姐……”
那柳艳茹一口气说了这许多,越说哭的越甚。婉婉缓缓拨着茶,待听她说完,却只是微微笑了笑。
“茹儿说什么呢?”
“啊……”
柳艳茹见婉婉朝她瞥来,丹唇扬了扬,而后却是秀眉微一蹙。
“这些天忙一些而已,茹儿不是病了么?病人要多休息。”
“啊……”
柳艳茹一听,再一见她那样子,虽还是心中惴惴,觉得不对,但怕意好似消了一些。
“呵……多谢姐姐关
怀……”
婉婉依旧轻轻拨着茶,并未叫她起身,这是接着缓缓开口说道:“说起来,还有一件事需要茹儿帮忙呢。”
“唔?”
那柳艳茹一听心花怒放,适才那股不安又减少了几分,声音也和缓了下来。
“啊,呵……姐姐请讲,茹儿乐意至极!”
婉婉微微一笑,“那便先谢过茹儿了。”
“呵,姐姐与茹儿不必言谢,茹儿为姐姐做什么都是应当的,呵……”
婉婉唇角微动,这时接着张了口。
“昨日聊天,虞姬说镜花缘缺花匠,我忆起茹儿种花了得,便随口说了茹儿。不想虞姬甚喜,竟是向我要了茹儿去。这婆婆张口了,我也不好拒绝,茹儿说是不是。”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