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站在窗边,拢了一下头发,伸了个懒腰,突然发现下面有人在叫她。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再看时,吓得她把窗子都快速地关掉了。
她刚关掉窗子,电话响了。
秦郁晚听着手机铃声深呼吸,心情无法平复。
把门紧紧锁好后,她才接了电话:“沈易凌,你怎么在这里?”
沈易凌打着一把黑色的伞,手中提着豆浆和油条:“来给你送爱心早餐。”
“你是不是疯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易凌颇委屈地说:“我没有想干什么啊,我就是想给你送一份早餐而已。”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不能告诉你。”
沈易凌已经上来了,他在敲门:“你开门吧,这门都扛不住我一脚,你总不想看到这门被我踢坏吧?”
秦郁晚的确不想有关奶奶记忆的东西被毁掉一点,她去厨房找了一把切菜的小刀,藏进袖子,认命一样地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门。
门刚被推开,豆浆的味道就飘了进来,沈易凌竟然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把豆浆和油条塞到了她手中。
然后他把手中滴着水的伞放在门外,自顾自地挤了进来:“地方很小,但是雨一点都不小。”
“沈总,你不会闲到这么远跑过来就是为了耍我吧?”秦郁晚说这话时多少有一点得寸进尺,她能明显地感受这一次见到的沈易凌和之前不一样,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
也许,只是没有以前那么像个流氓和疯子了。
他走过去开了窗,给秦郁晚说:“这鬼地方有没有什么稍微好一点的酒店?”
他刚问完,秦郁晚就看到了他手中顺着手腕流下来的血。
“沈易凌,你的手……”沈易凌顺着秦郁晚的视线看了眼自己的袖口,满不在意地说:“小事,谁知道路上会碰到个不长眼的。”
秦郁晚看了一眼沈易凌,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去床底下翻了半天,翻出来了一个急救箱。
箱子里面有纱布,棉签,消毒酒精等……
她坐在一边,帮沈易凌简单地包扎了一下。
沈易凌的伤口一看就是刀划的,而他们这一片的混混,不,他们这一片虽然穷,但其实很少有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