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气势压过来,似乎是不大高兴。
阮棠很难把介意林媛坐过后座的细节原因告诉闻景琛,听着有点神经质,更难以启齿的是,明明是他曾经答应她的。
记得那次是联姻后,她送他去机场,到了才知道机票订的是明天,他根本就在蓄谋带坏她,结果不言而喻,她对车里的环境有抵触,起初总担心脏,紧张的放不开,闻景琛就贴覆在她耳边,说他有洁癖,不可能让别的谁上他的后座。
当时男人大抵是被情。欲冲昏头脑,才会有心思哄她两句,阮棠不明白为何她记的那样清楚。
虽然她后来亲自清理的很干净,但是,她忘不了他抱着她的靡艳画面,下意识就把那儿当成了半张床,床被外人坐了,心里暂时总归有点不高兴,等今晚过去就好了。
阮棠坚持,“我说,我要坐在前面。”
秘书萧禾屏不住,吓得差点从驾驶座摔出去,他不敢开右边车门锁,默默耷拉脑袋,努力地关紧耳朵。
闻景琛向来最不喜欢从阮棠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他抿了抿薄唇,阔步走近女子,打横将她禁锢,然后探身进车,“去澄园。”
“是,总裁。”
司机刻意地播放起轻音乐,后座的男人按下挡板,直接把‘劫持’而来的阮棠欺在身下,手臂框住她,长腿压制她不安分想逃离的身体。
他垂眸低问:“到底,还在生什么气。”
他能解释的,都解释了。
“。。。。。。”
阮棠尝试过起身,起不来,脸侧过去,“我晕车,不想坐后排。”
闻景琛捏紧她的下颚,把她扳正,“说实话。”
阮棠很不想提及,又不是多光彩的事,然而男人不高兴起来真的极其蛮横,掌心虎口卡的她的肩膀疼。她唯有不情愿地从口袋拿出手机,艰难地在他的束缚下搜出娱乐网址,把偷拍图翻给他,“呐,你自己看。”
阮棠半靠在林媛坐过的那一侧,总觉得车里有股陌生的香水味,她心里有刺,语气越发地不愉快,“林媛坐的位置,不就是我们以前做。。。”
闻景琛松开她拿过手机,掠了眼屏幕,抬眸疑惑,“做什么?”
阮棠仔细辨别,他的眼神里,好像真的没听懂她的意思。
话都说成这样了,难道他是装出来的吗,阮棠更生气了,沉默片刻后决定破罐子破摔,“闻景琛,你和林媛认识多年,多一句话都欠奉,怎么就能让她上你的车呀。”
“我不管,你以后休想和我,再在车里亲密,亲都不行。”
“传闻说闻总寡情,我看不见得,铁杵磨成针,十年磨一剑,人家追你那么多年,你多少也会感动,是不是。”
“然后呢,你和她再去餐厅吃饭,逛街,看电影,反正带着秘书就算是工作社交。”
阮棠歪靠在扶手,垂着长密的眼睫,用她那软绵绵的语调,小嘴越说越有劲,还越来越夸张。
言辞间的醋味浓的收都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