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之中,张软软阻止了风暖年要搬凳子出去洗的冲动。
因为根本搬不动。
以前的东西,那可是追求一个真材实料的,一张平平无奇的太师椅,动辄百斤起步,加上其独特的造型,普通的小女生根本搬不动。
至于大木床,那更不要说了,几百斤都是稀松平常。
比如张软软家里的这张大床就是,据说是以前爷爷奶奶结婚时找人重金定制的。
长度2米3,宽度2米,还有一体的床纱架子。这种架子也是实木的,上面雕刻着各种镂空图案,韵味十足。
张软软记得自己在很小的时候,就经常挂在上面荡来荡去,可见其质量也是十分的过硬。
一床传三代,人走床还在,不是开玩笑的。
“这床是怎么进来的?拆开了再装上吗?”
风暖年一脸好奇。
“当然不是了,这床是不能拆的。”
张软软摇了摇头,关于这张床是怎么样进入这间卧室,她也是听老爸说的。
据说是当时在门口的位置留了一个两米多的缺口,等到卧室内部装修好之后,出动了村里的十几名成年人男人,把床完完整整的扛进去的。
随后,才砌上砖头,装上门框,补上门口位置的刮白。
“厉害了。”风暖年点赞。
然后,两人拿着抹布,开始给卧室内的家具上上下下的擦拭。
灰尘很厚,抹布抹过,方才露出它们原本的面目,大气又不失典雅的玫瑰红。
特别是那张大床,抹干净之后显得气派又优雅,仿佛穿越回到了古代的大家闺秀的闺房。
“这太漂亮了,发到网上估计很多人想买吧。”
风暖年拿出手机一顿拍。
“之前就有人问过,但是我爸没卖。”张软软点了点头。
她家这张床保存的十分完好,没有损伤,没有虫蛀。所以好几年前的时候,就有人找上门来过,向张建国求购这张床。
但是张建国拒绝了。
毕竟不差这几万块钱,而且这是他父亲和母亲的婚床,他想留个纪念。
擦干净床,接下来两人继续擦桌子,凳子,梳妆台。
里里外外忙完,时间已经四点多快五点了。
“我不行了。”
风暖年也累瘫了,腰都直不起来,直接躺在擦得布灵布灵的床板上。
张软软体贴的不去催她,自己把一些收尾工作做好。
等到张软软搞完,风暖年也缓过气了。
“走,我们去牛头村。”
张软软拖着风暖年的手,有些迫不及待了。
修狗,我的修狗,主人马上来了。
两人坐上电动车摩托车,出发。
在乡村的路上左兜右转,没多久就到了。
陈子君所在的牛头村也不大,房屋分布在一条县道的两边。
从天空往下看,如果说张软软的清平村是正方形的,那么牛头村就是条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