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定时间地点,二人分了两头,各朝一边走去。戚玉珠身边侍女道:“二娘,咱们去寻闵家三娘子吗?”
戚玉珠并不答话,只抬眼看了看远处灯火辉煌宁王府看棚,招手叫刘承彩留给她两个侍卫上来,命侍女递上一贯钱,笑道:“我饿了,听说东市里有胡人卖芝麻胡饼,香脆好吃,你们谁去买了来。”
那二人不疑有他,分了一人去买饼,另一人牢牢跟戚玉珠身后,戚玉珠抓住侍女手,趁着那人不注意,一头扎入人群中,三拐两拐,又躲又藏,很甩掉了剩下那个人,充满憧憬地步朝宁王府看棚走去。
眼看着宁王府看棚就眼前,忽然有人轻轻拍了拍她肩头,一条男声不悦地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戚玉珠一惊,回头过去,却见刘畅穿了身青色圆领缺胯袍,手上还拿着个虎头面具,淡淡地立她面前。她又惊又慌,左右张望一番,小声道:“表哥,你怎么来啦?小心不要被姑父看见,我才和他分开。”
刘畅阴沉着脸哼了一声,把面具往头上一套,道:“你跟我来。”
戚玉珠万分惋惜地看了宁王府看棚一眼,无奈地跟刘畅身后而去,很,二人就淹没人群之中。
却说牡丹见前面碾玉停下了脚步,回身向自己招手,忙步跟上去。碾玉指着前方一座垂着绯色帷幕高台道:“那就是长公主府设看棚,此时我们夫人和郡主都里面。奴婢先进去,您隔一盏茶功夫再过来。”
牡丹点头应下,与薛氏等人一道站路旁阴影中静静等候,到了时辰,薛氏将牡丹一拉,大步往外走:“时候到了。”
几人慢吞吞地朝着康城长公主看棚走过去,牡丹、薛氏并不刻意去看那里,只和周围许多庶民女子一样,好奇地近距离观看这些达官显贵家设华丽看棚,以及观赏那些显贵们、还有他们美丽时髦童仆侍女,充分享受这士庶同乐时刻。
雨荷不敢到处看,专注地观察着康城长公主看棚,忽见一群盛装华服丽人从帷幕深处走了出来,其中一个穿了樱草色宽袖披袍,正是白夫人。眼看着白夫人眼神往这边来,雨荷忙拉了牡丹一把,牡丹一回头,正好和白夫人碰上。
白夫人只从牡丹脸上掠过一眼,便回头和身边一个年约四十多岁,高鼻细目,着绛紫薄纱披袍,发髻上插着九树花钿,脸型圆满如月贵妇人低声说了几句,那人扫了牡丹一眼,回头低声说了几句。
不多时,一个头扎红色细罗抹额,穿着白色翻领长袍,腰束蹀躞带,着红白相间条纹波斯裤,裤脚镶着美丽花边,穿着花鞋,女扮男装女官自康城长公主看棚里走出,直奔牡丹而来,朝牡丹行了个礼,笑道:“请问小娘子可是刘奉议郎家宝眷么?”
她行礼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看着就让人觉得赏心悦目,脸上笑容不卑不亢,观之可亲。牡丹忙还了个礼,笑道:“正是。小妇人何惟芳。”
那女官不露痕迹地扫了牡丹一眼,笑道:“我姓肖。我家女主人见小娘子风华过人,有心结识,请您移步一叙。不知您可否愿意?”说着遥遥指了指康城长公主看棚。
牡丹笑道:“既承青眼,恭敬不如从命。”
薛氏等人正要跟了牡丹去,肖女官微笑着,彬彬有礼却不容置疑地道:“地方窄小,夫人还是这里等候吧。”
雨荷上前一步,赔笑道:“丹娘,奴婢陪您走到那边吧,等下您出来,一眼就可以看到奴婢。”
肖女官闻言,认真打量了一下雨荷,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转身领路。雨荷见状,知道是答应了,忙提起裙子,小心翼翼地跟牡丹身后往前走去。
薛氏有些焦虑不定,回头看向身后,找到何大郎兄弟身影,方放心下来,眼看着雨荷被留了看棚下街边,牡丹则跟着肖女官登上康城长公主看棚,渐渐隐没重重帷幕中,她心口一阵发紧,总觉得又害怕又担忧,又隐隐抱了几分希望,合掌默默祈祷,但愿天佑牡丹,叫她从此否极泰来,不要再受苦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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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满意,呵呵一笑,默默计算了一下时间,道:“你半个时辰以后过来吧。”
说定时间地点,二人分了两头,各朝一边走去。戚玉珠身边侍女道:“二娘,咱们去寻闵家三娘子吗?”
戚玉珠并不答话,只抬眼看了看远处灯火辉煌宁王府看棚,招手叫刘承彩留给她两个侍卫上来,命侍女递上一贯钱,笑道:“我饿了,听说东市里有胡人卖芝麻胡饼,香脆好吃,你们谁去买了来。”
那二人不疑有他,分了一人去买饼,另一人牢牢跟戚玉珠身后,戚玉珠抓住侍女手,趁着那人不注意,一头扎入人群中,三拐两拐,又躲又藏,很甩掉了剩下那个人,充满憧憬地步朝宁王府看棚走去。
眼看着宁王府看棚就眼前,忽然有人轻轻拍了拍她肩头,一条男声不悦地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戚玉珠一惊,回头过去,却见刘畅穿了身青色圆领缺胯袍,手上还拿着个虎头面具,淡淡地立她面前。她又惊又慌,左右张望一番,小声道:“表哥,你怎么来啦?小心不要被姑父看见,我才和他分开。”
刘畅阴沉着脸哼了一声,把面具往头上一套,道:“你跟我来。”
戚玉珠万分惋惜地看了宁王府看棚一眼,无奈地跟刘畅身后而去,很,二人就淹没人群之中。
却说牡丹见前面碾玉停下了脚步,回身向自己招手,忙步跟上去。碾玉指着前方一座垂着绯色帷幕高台道:“那就是长公主府设看棚,此时我们夫人和郡主都里面。奴婢先进去,您隔一盏茶功夫再过来。”
牡丹点头应下,与薛氏等人一道站路旁阴影中静静等候,到了时辰,薛氏将牡丹一拉,大步往外走:“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