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出乎意料的没有在学校里传开。
那晚上的事情就像一场梦。
李军被判了十年。
张芬也很出乎意料的没有来继续骚扰我。
我跟祁宴也没有在一起。
他替我解决了我这些糟心事后,突然从我生活中消失了。
更像在履行那天他说的再也不会来烦我的话。
「宝宝,你最近怎么老是魂不守舍的?」上铺的姐妹拿走我手里的水壶,「你这仙人球再浇都要淹死了。」
下铺的姐妹一脸关切:「你是不是还因为那件事……」
隔壁床的姐妹从上铺一溜烟滑下来,摸摸我的头「宝宝,喜欢祁宴就去找他吧。」
「我不敢。」
我觉得我自己没救了,上次对他说了那种话。
上铺的姐妹:「原来是因为祁宴啊,他上次还特意请我们吃饭,特意交代我们要好好照顾你,怕你胡思乱想让我们多陪陪……」
姐妹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不过又很快给我加油打气:「宝宝,不要顾虑太多了,相互爱着,就是这个世界上最近的距离啊。」
「没有人能拆散你跟别人,除了你自己。你连那种变态都能打败,为什么不敢面对自己的感情呢?」
彻夜辗转难眠到了半夜,我先给苏信安打电话。
苏信安:「啊,宴哥请了半个月的假了,上周比赛脚骨折了。」
我:「啊?」
苏信安:「你去看看他吧,他……情况不太好。」
我心一下子就揪紧了:「怎、怎么了?」
苏信安:「他姐说他整天也不好好吃饭,还老喝酒,总之我先把他的住址给你。」
我给祁宴打过去。
响了两声才接起来。
「是、是是我……」我一紧张又开始结巴:「你还、还好吗?听说你生病了。」
「嗯。」他说得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太好。」
「很难受。」
我:「……祁宴,你是不是喝酒了?」
那头响起懒懒散散的笑。
笑了会儿就没声儿了。
我从被窝里弹起来,担心他出什么事,赶紧去找他。
38
苏信安把大门门锁密码也发给我了。
屋子里黑漆漆的,没开灯。
我伸手去开灯,啥动静都没有。
「停电了?祁宴?祁宴?」我打开手机电筒四处往卧室走。
窗台下祁宴靠坐在窗户下面,脚边散落着一堆酒瓶。
他像是醉过去了,紧紧阖着眼。
月光洒在他那张无可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