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雷懒得多看田福生一眼,直接朝他吼了一句:“滚!”
“算你小子有种,有钱也不赚!”田福生气呼呼地哼了一句,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准备走人。
突然,他用手往脖子上摸了摸,失声叫了起来:“不好,我的玉坠子掉了。”
说完,他又转过身来,借着赵家大厅内的余光,在地上寻找起玉坠来。
昏黄的灯光下,隐隐可见前边不远处,静静地躺着一块玉吊坠。
“太好了,总算找到了!”田福生激动不已地,朝前走去,弯下腰身,正要伸手去捡那一块玉吊坠。
就在这时,小棉袄“蹭”地一下,从赵大雷的怀中蹦了出来,跳到了地上。
它以极快的速度,伸出前肢,往田福生面前一捞,便将那一块翡翠玉坠给拽了过来。
“喂!蓄牲,这可是我家祖传玉坠,还我。”
田福生站了起来,伸手想要去小棉袄的手里抢玉坠。
这时,却见小棉袄捧着玉坠,往嘴里一丢,“咯吱吱吱”地嚼咀起来,三两下功夫,就将一块桃仁大的玉坠给吞进了嘴里。
这小家伙脖子一昂,吐出一根红绳,咕噜一声,咽了一下口水,便将玉坠彻底的吃干抹净。
“你……你……你……”田福生又气又惊讶。
他想伸手去打小棉袄,可是一想到小棉袄的厉害,吓得立马又将手给缩了回来。
这一幕,让赵大雷也吓了一跳。他没有想到,小棉袄居然还吃玉。
要是以后奶香草莓没了,只能给这小家伙吃玉了。这得花多少钱啊!这小家伙,怕是要把人给吃穷了。
想到这,赵大雷有些无语地朝小棉袄摇了摇头。。bǐqυgetν。℃ǒm
小棉袄却不以为然地,咧嘴笑了。
“咩嘿嘿!”
它高傲地扬起头,撒开蹄子,在地上转起了圈圈,那一副得意的样子,别提有多开心。
田福生心里那个气啊!
那玉吊子可是跟随了他多年的祖传宝贝,曾经有人出过一万三千块钱,他都没舍得卖,不想却让赵大雷家的狗或是羊给吃了。
他指着赵大雷气呼呼地骂道:“赵大雷,你家狗……不对,是羊。妈的,老子不管你是羊也好,狗也好。总之,你家的小蓄牲,把我的祖传玉坠给吃了。你得赔。两万块一分不能少。”
“想要钱,可以。你先报警。我想听听警察怎么说。你田福生来我家偷狗,自己把玉坠子丢了,还想要我赔钱,这事怕是闹大了,你还得进局子呢!”赵大雷冷笑着答道。
“赵大雷,我田福生从今往后和你没完没了。你等着!”田福生气得咬牙切齿,转身就匆匆往自己家里走去。
回家的途中,他正好经过村委会的门口,洪老板还坐在车子里等他。
见田福生过来了,洪老板立马摁响了汽车喇叭,将脑袋从车窗里探了出来。
“田村长,怎么样了?”
“唉!别提了。那小蓄牲可不是个好东西,只怕是个不祥物啊!我是没本事赚这个钱了。你自己看着办吧!”田福生灰头土脸地答了一句,低着头气呼呼地往自己家中走去。
“看来,那条小黑犬,还真是个极品啊!有机会,一定要想办法把这小东西弄到手。”洪老板暗自叹了口气,便开着他的陆虎,晃晃悠悠地离开了桃花村。
此时,村中已是一片寂静。大多数村民已经睡觉。
赵大雷望了一眼,躺在床上打呼噜,已有八分醉的爷爷。他会心笑了笑。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和爷爷喝酒了。
时间不早,他还得赶去给白莲姐和林小曼送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