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静闭目,等待着灵力携带关于贺窕体内状况的信息回返。
片刻之后,符元白睁开双眼,看向贺窕,“好了。”
“我生了什么病了?”
“姑娘并无生病。”
“是吗?”
“是。”
“既然元白任务完成,这便与姑娘告辞了。只是临走前还有事与令君禀告。”
“嗯,凭羽你去吧。”
季凭羽以及符元白走出小院外一里距离之后,停下脚步。
“说吧,怎么回事。”
“这位姑娘确实没有生病。”
“吾知晓。她是受到魂梦君同阵影响,才会产生异状。”
“不,她之身体也并无受到阵法影响的迹象。”
“什么?”
“她是自我封闭。”
“自我封闭?”
“属下不知这位姑娘曾经历过什么,但是凡自我封闭的人,必然是经历了极端痛苦的事情。而后才会自我塑造出一个美好的假象,自甘情愿地将自己封闭在了这个假象之中。”
季凭羽抿唇,“可解吗?”
“可解。”
“如何解?”
“解法便系于令君之身,令君应是这位姑娘最为亲近之人,那么需得由令君朝日陪伴,再每日辅以灵力梳理神识。双管齐下之下,三个月左右,或可解开自我封闭。”
“魔,何来灵力?”
符元白拿出一个转化魔器递与季凭羽,“这是属下惯常使用的魔器,可以将魔气转化为灵力。不过两分魔气,只能转化为一分灵力。”
“我知晓了,你可以回去了。”
话音落,季凭羽便转身欲回小院之中。
“令君。”符元白叫住了他。
“还有何事?”
“令君何时归来?”
“待她痊愈。”
“元白自是无所微词,只是魁煊……”
“若有疑窦,让他自来寻吾。”
“是,属下告退。”
拿着魔器的季凭羽回到房屋内,贺窕竟是仍然坐在原来的位置。
“窕窕。”
贺窕看着他,“现在可以说,我生了什么病了吧?”
季凭羽坐到她的对面,抿唇不语好一会儿,还是开口道:“只是小毛病,很快就会好。有我在,不用担心。”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