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央瞥他:“你明明没仔细看。”
温九儒笑了,合上手里的文件,抬眼仔仔细细地看了那照片两眼。
照片上的怀央和现在几乎没什么差别,发尾微卷披在身后,身上穿着干净的白衬衣。
笑容淡淡,并不是很兴奋的样子。
“看着像被强迫拍的。”温九儒垂眼,又看向手里的文件。
怀央轻“啊”了一声,解释:“我不太喜欢拍照,当时是有个公益摄影师留念,被卢雨拉着去拍的。”
温九儒点点头:“能看出来。”
拍的像被绑架似的。
说起比赛,怀央絮絮叨叨跟他讲了遍当年的脑科学比赛,讲完又讲自己的论文。
她难得话多。
温九儒没怎么发表自己的意见,但一直在很安静的听。
晚上十点半的书房,开阔明亮,静谧的房间只有女人甜软激动却不吵闹的声音。
怀央讲了有快二十分钟,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
怀央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温九儒抬眼过去:“不接着讲?”
怀央没多想,下意识问:“你不烦吗?”
毕竟我讲的事情跟你没什么关系,你可能也不感兴趣。
“每个人都只在乎自己,你在别人心里并没有那么重要”这事儿怀央很早就知道。
心理学上有一个著名的实验,被实验者穿着令他们自己尴尬的衣服走入人群,在人群中待够足够的时间。
实验结束,被实验者所以为的关注自己身上衣服的人数,远远小于实际人数。
大家都很忙,没人会关心跟自己无关的事情。
怀央小时候也是个得了奖,或者拿了什么成绩,会跑到父母朋友,老师的面前,说“你看看,你看看”的人。
但时间久了,她发现很少有人真正为“你”开心。
再之后,她就不讲了。
没必要,有什么想干的事,自己默默做就行。
干好了也没必要跟别人分享。
但今天,大概是温九儒听得太认真,尽管只是简简单单地“嗯”,但让她下意识觉得,她的每句话都在被回应。
所以她一时有些放纵。
不再是惯常规规矩矩,控制自己所作所为的样子。
一时间忘乎所以,讲得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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