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尔算是问到关键了。
江星礼手上动作顿住,似乎在犹豫要怎么开口。
好在有人及时救场——
“姐姐?”
声音是从沙发那边传过来的,果不其然,姜思尔被这道声音吸引,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你什么时候从国外回来的?”
裴渡打了个哈欠,似乎还有些没睡醒,声音闷闷地:“昨天下午。”
晚上,他和白栩江星礼轮流守夜,他和白栩交班后,才睡下没多久。
“你们这样大动干戈的……”姜思尔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我该不会得了什么绝症吧?”
“这种话不能讲。”江星礼叹气,“只是低血糖。我们都很担心你,所以就一起留下来了。”
“哦。”
不是绝症就行,姜思尔松了口气。
她去洗漱了一下,回来和他们一起吃东西。
“诶对了。”洗完脸,她现在脑子清醒了不少,没忘记刚才的事。
她一开口,其他三人如临大敌。
“陆淮也来了吗?”
“来了。”回答她的是裴渡。
“那他……”
话音未落,白栩往她嘴里塞了个红糖馒头,“快吃!”
“……”
把馒头拿下来,她还不死心:“他什么……”
“来来来豆浆。”白栩把吸管塞到她嘴里。
“……”
姜思尔:“谢谢,我不喝豆浆。”
把吸管丢到桌上,她看向对面的两人,继续问:“他人……”
白栩举起剥好的茶叶蛋,瞄准目标——
下一秒,姜思尔闭紧嘴巴狠狠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好似在说:能吃吃不吃滚。
“你是病号,我照顾你还有错?”白栩强词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