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动一下身体就不适的厉害,像是韧带都被拉伤了,昨天晚上不断的被宋祁摆弄着的身体,那一幕幕从脑海里冒了出来,明明是不愿去想的,可很多时候回忆根本不受人的掌控。
脚肯定没有手方便,光是将抽屉打开就花费了不少的时间,还要从里面效置的不少杂物里找出指甲剪来,用来割破手脱上的绳子。
缠绕得很紧,但又没有到会阻碍血最循环的地步,连声招呼都没有打就突然了无音讯,很容易会被人觉察到,手机被宋祁拿走了,不然他还能和别人联系,不过这种模样,何录肯定是不会让别人过来找他。
身上充满了各种痕迹,膝盖因为磨破了皮,弯折的村候感觉到了伤口被再次拉开的疼痛,其实全身都痛得厉害,宋祁半分克制都没有,一次又一次的掠夺,像是要将他弄坏般,让他再也不能出去见别人。
将指甲剪从抽屉里拿了出来,动作小心翼翼翼的,生怕掉在地上,束缚在手腕上的绳子并不长,没有给他留出能够活动的长度。
因为身体太难受的缘故,动作格外的缓慢,打开指甲剪,将里面发钝的小刀片弄了出来,身体柔韧度不够好,肌肉还发疼着,何录咬紧牙关,不时有汗珠从脸颊划过,低落在床单上,氛氲出了一小摊水迹。
过了好长时间,才逐滑出来一个缺口,何录打起了精神,不断的用那小刀片的钝口磨蹭着绳子,绳子打开的那一刻,终于得已缓气,将身体平躺在点上,很累,脑海里也混乱得很。
眼睛能够看到的地方就有不少的痕迹,更别提脖颈处,这段时间只能守高领的衣服了。
天气这么炎热,总得找个合适的理由,还有为什么今天会无缘无蔽的旷工,就他目前的身体状况,坐都很艰难,更别说还要在便利店面对那么多的顾客,抬一下胳膊都是疼的。
休息了一会,何录用左手解开右手的绳子,打的死结,解下来费了好些功夫。
双脚刚落地,腿像是站立不稳,还好用手扶在了床沿,不至于摔倒。
身上这件衣服肯定是不可能穿出去的,何录在衣柜里找了好一会,这是夏天,穿的太少就会被人发现身上的痕迹,折中选了一件长袖,感觉到了热,穿出去估计别人也会很奇怪。
将衣服穿整齐,努力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从他家到便利店不过十多分钟的路程,走过去解释清楚就行了。
但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模样,就变得犹豫不决起来。
唇角破的皮,已经结痂了,比起身体的难受来说没有多少痛感,脸色苍白,神色憔悴,不伦不类的穿着,就这副样子出去了,别人会以为是他真的是遇见了劫匪。
就算出去了又能怎么样,宋祁知道他在哪里,他一共能去的就那么几个地方,他不年轻了,也该找个地方安定下来,都做好了打算,未来的人生也不会有变动,却遇见了宋祁。
不想继续这样坐以待毙下去,他可以说,是因为生病了才会看起来这么但憔悴。
想好了理由准备出门,但这个时候听见门口传来的开门声,是宋祁回来了?何录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两个人已经没有可以说的话,他只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房间一共就这么大的面积,何录将身体蜷宿在了桌子边,足够暂时遮住宋部的视线。
看到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宋祁的眼眸暗了暗,将手里金着的手铐丢在了床上,他来z县是为了v的录制,不能像以前那样无时无刻都守在何录的身旁,也不再一股脑的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何录身上。
一开始就该这样,将何录禁铟在只有他的区域内,等结東完拍摄以后,他就会带何录回h市,用锁链套牢,让何录再也离不开他。
在何录离开的那段时间,他甚至问过肖彻,当时一起参加一场综艺节目的录制,肖彻是影帝,而他是新晋的人气王,结束完录制以后在后台遇见了肖彻,很讨厌这个人,却还是尽量让自己的存度看起来不是那么糟糕。
肖彻骗他说不知道,因为他在何录的手机里看到了肖彻的电话号码,一个星期联系好几次,还会发短信,那么,从一开始被何录遗弃的就只是他。
怎么可能不恼火,他从来没有这样用心对待过任何一个人,而这个人居然骗他,到底把他的感情当成什么了,要是他不来z县,何录就会和那个女人结婚?
想到那个时候去何录的公寓找何录,得知何录离开的消息,情绪瞬间就崩溃了,他以为何录是逼不得已,可种种的迹象都表明,一直都是他一厢情愿,自以为事的以为对何录好了,何录就会明白他的心意。
何录也许明白了,只不过把他当成傻子一样耍弄。
宋部打开浴室的门,没有看见何录,厨房里也没有,床上还带着些许的温热,就说明人离开的时候不长,这间老旧的公寓也没有电梯,一共六层楼,只有一道接梯连接这些接层,何录住在四楼,他上来的时候没有遇见何录,在客厅墙壁边的桌子一角,看到了何录蜷缩起来的婆势有些可怜,但也不足矣让他去同情这个人。
何录抬起头也正看着他,尽管看起来很平静,但神色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慌乱。
“你想走?“宋祁沉声问。表情看不出一丝不愉悦。
“宋祁,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何录道,他思索了很久,而宋祁看起来似乎比以前要多了些理智。
不过,这只是看起来而已。
宋祁走过去,蹲下身和何录靠得很近,用手抬高何录的下巴,仔细审视着虚伪的面孔,低声道,“别想和我谈条件,你是不可能离开我了。”
还是更了感觉一更大家会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