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那间,沈津浑身那嚣张的气焰顿时熄了不少。
连?s?神色都带了几分心虚。
“你来干什么!我用不着你管!让我自生自灭算了!”
尽管是嘴硬,可语气分明好了很多。
盛九辞上前,半眯着眸子:“几个菜啊,喝成这样?耍什么酒疯呢?”
“盛九辞,你要是没什么好话,跟他们一样,都走!”
盛九辞可不惯他那个臭毛病!
沈津自小养尊处优,天赋异禀,又因为家族有功,没有人敢得罪他,所以养成了这副性子。
她上前一步,直接揪住了沈津的耳朵,疼得他嗷嗷直叫。
“你跟谁俩呢?我教你悬针术,也算你半个师傅,有你这么跟师傅说话的吗?”
“你教个屁!你什么都没教!”
“白眼狼!”盛九辞手指拧着他的耳朵,转了一圈。
沈津疼得呲牙咧嘴,也不肯低头。
“你把我当成盛容悦那个废物了?你让她每天看书,让我也每天看书!你好意思说!”
“你好好一个人,怎么就长了张嘴!”
盛九辞气得松了手,扯着他的衣领子,直接给他拖去了前院,铺子里还有不少病人。
盛九辞从怀里拿出了银针来,塞到他怀里:“去,用银针给他们治病!”
沈津看着手里的银针有些不知所措,脑袋还有些疼,一时间搞不懂盛九辞想做什么。
见他站着没动,盛九辞又催促道:“快去啊!”
在她身后,红袖和玉姝几个人,伸长了脖子等着看热闹。
沈津拿着银针走向了最近的一位病人,是个年过半百的妇人,腿脚不利索。
他想了想,拿起银针在她的腿上,落下了几针。
全程,他都没有想太多,都是脑子里的记忆让他这么做。
一刻钟后,那老妇人惊喜地握着沈津的手,感恩戴德:“大夫真是妙手,我这腿好多了,不像之前那么疼了。”
沈津也有些懵,扭头看着盛九辞。
“针灸需要做很多次,接下来的几日你都可以来这里做,配合药,能痊愈。”盛九辞对那妇人道。
妇人感激地点点头,抓了药离开了顺安药铺。
沈津看着自己的手,有些不敢相信:“我这是……学会了?可……怎么感觉,和你的悬针术有些不一样?”
“我让你看的那些书不是白看的,那些都是针灸的基础,你现在对于穴位和下针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基础的一些病症你自己就可以下针解决。”
沈津的脸上总算有了笑容。
“盛九辞,我还以为你没有心。”
“不会说话就闭嘴。”
“那悬针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