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罢了,更要命的是,「云槐夏」居然还眼角含着泪水,对「她」露出沮丧、不知所措和乞怜求助的神情。
「就是像这样……而且你刚刚一靠近我,就变得更硬了。」
怜惜感油然而生,「安瑛姿」意欲好生安抚「他」,于是来到「他」的身前,一边伸手揩去「他」眼角的泪水,一边低声劝慰,「没什么好哭的,这是……男人身体的正常反应,不必担心。」
「正常的……什么反应?」当女性柔软的指腹滑过男性的眼角与脸颊时,「云槐夏」微微愣住。
在「他」的眼中,「她」是那么甜美娇媚,教「他」的心思骤然大动,几乎要忘了自己先前在烦躁些什么。
「这是正常的欲念反应。放心,我知道应该如何解决。」
「安瑛姿」的动作轻柔又俐落,一下子便掀起「云槐夏」的衣摆,直探「他」下半身的长裤,拉低裤头后,双手覆上火热挺立的男性骄傲,柔柔一捏。
「喔啊!」完全没想到「她」有这一着,「他」登时仰起头,低声咆哮,亢奋难抑,在「她」双手间的男性骄傲变得愈发火热,彷佛一根焰柱。
「安瑛姿」原本也被「他」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随即变得更加兴奋、好奇。
十指纤柔,仔细抚弄火热欲望粗身的每一寸,从最底端的元精囊球至顶端的粗壮矛头,「她」连最细小的一道肤纹也没放过。
「喔喔……别再弄了……好舒服,可是也好痛苦……」
「云槐夏」岂是「安瑛姿」的对手?「他」背贴着墙面,瘫坐在地,修长的双腿被「她」强行分得开开的,以便「她」置身其中,双手不断的把弄着「他」的男性欲望,时轻时重的力道,时快时慢的速度,简直就要把「他」逼疯了。
「云槐夏」张嘴,很想叫「她」别继续下去,因为「他」真的快要受不了这么多的刺激……喔!不不,这真的好舒服,「他」要,「他」要,「他」要……
「喝啊!」像是有一串小小的鞭炮在「他」的脑海中炸开了,霹雳舶啦响个不停,下身一阵哆嗉,非常狂猛的泄出。
「唔……」
「安瑛姿」来不及缩回手,手心像一只小钵,满满承接住对方释放的元精,不知该哭、该笑、该恼火,还是该高兴「云槐夏」向「她」证明,「他」的男性骄傲状态正常良好?
「对不起……」悠悠回过神来,「云槐夏」自然也发现到对方的「惨状」,尴尬的致歉,「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不然「安瑛姿」还能怎么回应呢?责怪「他」轻薄、亵渎了「她」吗?怎么想怎么怪,索性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
于是「她」装成没事人一般迳自进屋洗手,「云槐夏」则是狼狈的尾随在「她」的身后,「她」走,「他」随行,「她」伸懒腰,「他」便停下脚步……直到「她」突兀的转身,「他」因为紧急停下脚步而差点绊倒自己,「她」才没好气的瞪着「他」。
「现下又怎么了?」
「我只是想跟你道谢罢了。」
「云槐夏」支支吾吾,「毕竟你帮了我一个很大的忙。」!
「不客气。」
「喔!」
「他」又尴尬的顿了一会儿,「说不定日后我也能帮得上你的忙。」
「或许。」严格来说,「安瑛姿」自信满满,不觉得自己需要任何人,尤其是来自对头冤家的帮忙。
「需要帮忙吗?」再一次,「云槐夏」试探询问的声音穿过薄薄的门帘,传进小间厢房里。
「要……」再一次的尝试仍告失败,「安瑛姿」不得不咬牙承认自己的确需要帮忙。
「你总算肯让我帮忙了。」门帘被人高高一掀,「云槐夏」如释重负的走了进来,手中则捧着特制的长条布巾与女子月事专用亵裤。
女子月事!
「安瑛姿」简直是羞愤欲自绝,咬着唇,浑身僵硬的端坐在床上,无助且清楚的感受到双腿之间正汩汩淌出月事血流,如果再不及时处理,就要染红半床被褥了。
「你先用这条巾子擦擦……那里。」
「云槐夏」把一条布巾打湿后递给「她」,不好意思的背转身子,等待对方擦拭完毕。
之后,「他」强忍羞意,耐心的教导「她」如何使用长条布巾,如何穿上那条专用亵裤,最后,「他」要「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自己则匆匆收拾被污染的被褥,走出厢房,再回来时,则端着托盘,上面有一杯热茶,以及一小包用油纸包起来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