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日后和梦月化干戈为玉帛,好好行医救人,朕定不会亏待你的。”
“父皇放心,舒月去了北漠一趟,已经想通了许多事儿……过去的确是女儿擅嫉,对不住三妹妹。”
江舒月的眼眶泛红,咬紧了唇瓣,便走到了江梦月身旁,握住了她的手腕道:“三妹妹。
自今日起,你我姐妹恩怨一笔勾销,和睦共处如何?”
她的眼神诚恳无比,若非江梦月深知她的秉性,八成就信了。
“好,长姐放心,梦月原谅你了。”
江梦月笑着点头。
她话罢,江舒月便鼻子一酸,将江梦月抱在了怀里,咬唇道:“三妹妹。
你知不知道长姐在北漠,受了多大的委屈?因为长姐是戴罪之身,百姓们一个个都看不起长姐……”
她眸底恨意一闪而逝,左手手腕一转,便要将银针刺入江梦月的肩头。
银针泛着淡淡的紫光,一看上面便染了毒。
江梦月的眸色一利,冷冷扫了银针一眼,便握住了江舒月的左手,故意一个踉跄,朝江舒月身上撞了过去。
“哎哟!今日是谁拖的地啊?地面怎的这么滑啊?”
江梦月撞向江舒月的同时,也将她的左手摁在了她的腰间,银针倏忽便刺入了江舒月的肌肤里。
“你……”
江舒月的瞳孔放大,面上出现了一道裂缝。
很快,她的唇色便逐渐发紫,面色惨白如纸,一副中毒颇深的模样。
她怕自己命丧于此,忙颤抖着右手,便要从怀中拿解药。
不想她刚拿出一个玉瓶,江梦月又是一个踉跄,便朝前栽了过去,衣袖一挥,不小心将玉瓶打翻在了地上。
“不行了!这地面真的好滑啊!”
随着江梦月惊呼出声,玉瓶“砰!”的一声碎裂,玉瓶内的解药流出,很快便渗入了地面内。
顾音书敛眉喝了一口茶,悠悠瞧了江梦月一眼,眸底掠过了一抹兴味。
他看出了两人的小动作,却未曾同风国皇帝点名,只坐在了这儿看戏。
窗外轻风骤起,他一袭白衣起风华,如玉山上行,光映照人。
“三妹妹开什么玩笑呢?这地面可是一点儿也不滑啊!”
江舒月的眼眶泛红,恨不得活撕了江梦月。
“可能是我刚刚站的地方滑罢!”
江梦月沉吟着道。
“江梦月,你在闹什么幺蛾子?你若再当着大祭司的面,在此丢人现眼,朕可不饶了你!”
风国皇帝的俊脸一沉,不悦地瞪了江梦月一眼。
江梦月无辜地道:“地滑也不能怨我啊!”
江舒月狠狠剜了江梦月一眼,在心中骂了一句丑八怪,便要同风国皇帝告别,重新配置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