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杉!”夏凌寒怒斥道,他觉得这个废物今天不把他害死誓不罢休啊。
君慕泽不怒反笑,“你确实没有资格做朕的女人。”
夏凌寒开口道:“陛下,这婚配之事应当双方父母在场才可结解,况且今日陛下登基大典,确是不宜谈论。”在这件事上,他还是希望能成的,若是夏青杉能与文玉一起嫁到皇家,他们夏家的地位可就一跃千里了。
在旁边看戏的夏文玉以为这次夏青杉和陛下的婚事已经没戏了,但是听到父亲的话,想要上前,却被大夫人拉住。
“正如大夫人所说,我只是寄住在夏家,与夏家并无关系,而母亲已经亡故,这桩婚事,我做的了主。陛下作为云荒之主,想必任何事情都能做主吧。”夏青杉开口道。
既然大夫人如此来污蔑自己,那就顺势退了这桩婚事。
“好,朕应下了。”君慕泽没想到夏青杉的性子转变了这么多,以前天天跟着他,恨不得挂在他身上,现在却想着退婚。也好,他可不想在见到这个烦人的废物。
君慕泽伸手召开身边的太监,耳语了几句便退下了。不一会又重新回来,手里多了一样东西,是圣旨。
“忠帝一年夏,帝与夏氏青杉解除婚约,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原来圣旨不是她想象的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啊。
读完圣旨,太监将手里的圣旨交给夏青杉,夏青杉将手中的玉佩交给太监。
一旁的夏文玉简直高兴坏了,一个废物,又遭人休弃,以后也别想好过,说不定就流落青楼。哈哈哈,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夏青杉转身,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大夫人,不留痕迹的露出手臂上还未完全愈合的鞭痕,“大夫人,还请您以后好好管教夏文玉,幸好她这次打的是自家人,若是下次她打的是有钱有势的人,夏老爷可就保不住她了。”
巫溪坐在她肩膀上,伸出爪子笑道:“哈哈哈,你这话说的我太爽了。一举三得,哈哈哈,一个字爽!”
“泼了别人脏水还想自己不被溅到,世上哪来这么好的事。”
“哈哈哈,你这比喻绝了。”
宴会上大家其乐融融,唯独夏家家主,脸色深沉如墨,强颜欢笑着。
好不容易熬到宴会结束,回到夏家。
夏凌寒一把摔碎了桌上新泡好的上等大红袍,“夏青杉,你好大的胆子啊,这婚你倒是说退就退!”
夏青杉站在二堂外,语气淡然,“夫人也说了,我与父亲并无关系,既然如此,我的婚事我自己便可以做主。”
夏凌寒被夏青杉的话气到有些发抖,“你还真是不负废物这个名号啊,你知不知道你和陛下退婚意味着什么?因为你的一句话,我们全家都要跟着遭殃,你听不出这话是为了替夏家解围吗?今天要不是因为婉儿说的那些话,我们全家都要为你的愚蠢买单。”
夏青杉轻哼一声,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夏家少了一个可以堂而皇之住进京城的理由?还是意味着他夏家少了一个能平步青云的筹码?
大夫人在旁边抹了抹眼泪,一边伸手拍了拍夏凌寒的肩膀,状似安慰道:“老爷,您别生五姑娘的气了,这都是妾身的错,妾身不该说那些话的。”
夏凌寒脸色缓和了很多,温柔的握住大夫人的柔夷,“婉儿你说的没有错。都是这个废物,和她娘一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说到底,只要是触及父亲利益的事情,谁都可以利用,别把自己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对于父亲来说,我只不过就是一个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棋子而已。”夏青杉嗤笑一声,转头看向大夫人和夏文玉,“大夫人,三姐,你们可得小心啊,小心哪天他的主意打在你们身上。”
“放肆,夏青杉,你算是什么东西,竟然妄图挑拨离间,你真以为我不敢罚你吗?”夏凌寒胸口起伏,怒火在胸口不断翻涌着。
“怎么,被我说中了?”
此时夏凌寒愤怒的脸逐渐扭曲,愤怒的眼神盯着夏青杉,像是要射出火花,“来人,家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