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代表了他对在场所有人都有绝对的掌控,不禁让人背后发凉。
密闭阴暗的走廊或许过于封闭,显得周围气氛凝滞阴沉,让人感到窒息。
马克西姆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心怀异样。
陪同的政府官员有些尴尬,讷讷道:
“马克西姆先生,这……您是在开玩笑吧?”
马克西姆分给他一丝眼神,挑了挑眉,眼底暗藏一丝锋芒:
“什么玩笑?”
政府官员脸上的肌肉一僵,勉强的笑容也有些难以维持下去。
短暂的几秒钟仿佛被拉长了几个世纪,马克西姆才突然“哈”了一声:
“我确实在开玩笑,一个玩笑而已,你们怎么表情这么沉重?”
政府官员松了口气,紧接着就听见马克西姆一本正经道:
“那一家人的国籍太麻烦了,他们在网上闹这么大,要是突然消失了,我会有大麻烦的!”
这话说的,简直就像是要是那家人没有在网上闹事,他就会让对方消失一样,简直细思恐极!
格蕾雅耐心到了底:
她当然不会愚蠢到以为马克西姆刚刚说的那些话,只是一个自大又愚蠢的商人在夸夸其谈。
她很清楚,无论是刚才说要举报动保组织,还是现在谈起对那一家所要赔偿的受害者家属的态度。
这些字字句句看起来的“玩笑话”,全部都是马克西姆在对她无形地施压。
让她低头,让她妥协,让她认命。
最好是不要反抗,乖乖地交出组织里救助的两头虎鲸。
“说起来那头雌鲸真的跟我原来的那一头很像呢,等会儿去看看,万一真的是我那一头呢!”
马克西姆看起来仍旧对剩下来的这一头雌鲸保持着不小的兴趣,这个信号让在场的动保组织工作人员更加警惕。
谈话之间众人已经来到了郁圆所在的场馆,映入眼帘的就是巨大的玻璃壁后面,一头侧躺漂浮在水面上的虎鲸。
光线稀少的场馆,这头虎鲸身上有很多还没有完全愈合的疤痕,淡淡的血水从身上渗透出来,在身体下面氤氲一片。
看起来好像仅仅只是一具泡在血水里的尸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