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你去那里找他们就行了,我已经打好招呼了。”
拿了令牌出帐,扑面而来的冷风嗖嗖的挂着,阿鲁比昂冬季的夜晚风很大,这一点跟原著里差了很多。紧了紧棉衣,周林提着油灯找到了正在执勤的一队。“情况怎么样?”
看到周林手里的令牌之后,一对队长向他敬了个礼,“一切正常,没有发现任何敌踪。”
是吗一切正常啊。周林想着,结果那队长递过来的单筒望远镜朝着二十公里开外的敌军营地看过去,一片黑乎乎啥也看不清楚,只能依稀看见一片和自家军营一样的亮光——看来敌人现在也已经安营扎寨了。恩?雪花?
周林突然觉得脸上有点点冰凉,取下望远镜才发现原来天上正在飘雪花,“阿鲁比昂的第一场雪啊。。。。。。看来越来越不好打仗了。”
边上一对队长靠在哨所立柱上,掏出一锡酒壶灌了口酒然后把酒壶递给周林感叹着,“是啊,最近队伍里生病的士兵越来越多了,感冒发烧还是好的,前两天听说那群骑着狮鹫的法师老爷们还有好多肠胃病吐得厉害的,哎。”
“是吗?这两天我在外面完成斥候任务没注意,已经这么严重了吗?”周林皱了皱眉头。
“嗨,别提了,现在咱们先锋军五个人里面就有一个生病的。这还没算上冻疮这种病,阿鲁比昂冬天湿冷的厉害,瞧瞧,这都结冰霜了!”一对队长指了指自己的胡子,上面果然挂着一点点白花花的霜。
真像当年希o勒冬天打斯o林格勒。
算了别想他了,太不吉利。恩,骂一句‘墨o里尼你个傻吊’驱驱邪吧。
“你在这看着,我去其他地方看看。”
“好嘞。”
“露易丝?睡了吗?”周林走到随军法师的营帐群里找到露易丝的帐篷,掀帘子进去,看到后者正穿戴整齐的看书,“看来没睡。”
“怎么了?”露易丝撂下书本,“你不是去巡逻了吗?”
“嘛,有点心绪不宁吧,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周林撇撇嘴,确实他现在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非常淡,也可以被归类为紧张,而且周林有点分不清,这种紧张是自己真的战前紧张还是战斗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但是有一点没错,他的直觉一直都很准。哪怕没有战斗直觉的帮助。
“是吗?那你找我是想寻求安慰吗?”
“战前闻得女人香才能结的。。。。。。喂喂喂把鞭子收起来好吗!我开玩笑的啊!”
和着这根带倒刺的鞭子已经成了你绑定装备了吧!?周林愣愣的看着露易丝把鞭子藏到裙子底下心说你真可以难道就不怕鞭子扎到不该扎的地方吗?但是考虑到露易丝要是听了自己这么说也许会把他生撕周林还是把这句话咽了回去。
“好几个人都生病了呢,基修甚至连着感冒了三次!还有好多狮鹫也都病了,我去看过了,它们很没精神,不愿意动弹,好像已经飞不动了。。。。。。”露易丝默默地说着,像自言自语,“周林,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如果你问为什么他们会生病那我会告诉你他们是水土不服,再加上最近天气变化的太快。”周林耸耸肩。
“笨蛋,我问的是为什么他们要来这里受罪呢?贵族也就算了,这是我们的责任,但是那些士兵。。。。。。”
“这就是他们的命吧。”周林闭上眼,“就像我为什么会站在这里一样,是命啊。”
露易丝沉默了,善良的她看到托里斯汀的士兵一个一个的病倒心里相当难受,但是她也明白,身为军人服从命令的道理。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直到一声凄厉的喊声划破夜空。
“敌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