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放心的?
虽然之前晋王是想挖他墙角,但她都已经嫁给他了,事成定局,晋王已经不能把她怎么样了。
沈菀还要再劝,然而谢景衍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接让陈风推他回去。
谢景衍决定的事,没人能劝得了,再加上只推迟一天,沈菀也就随他去了。
……
翌日,天气晴好,碧空万里无云。
吃过早饭,沈菀就和谢景衍回平阳侯府给老夫人贺寿。
马车内,谢景衍坐在轮椅上,眸光一直落在沈菀脸上,沈菀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问道,“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嗯。”
“过来我给你擦一下。”
不是吧?
真有脏东西啊。
沈菀赶紧把暗屉打开,拿出铜镜,根本没看到脏东西,她脸上干净的很。
沈菀要瞪谢景衍,然而眼神还没扔出去,马车不知道从什么上面滚过去,狠狠晃了一下,直接把坐谢景衍对面的沈菀晃他怀里去了。
手里的铜镜脱手,砸在马车上,发出哐当声,陈风忙问道,“爷,您没事吧?”
“我没事。”
谢景衍的声音透着几分愉悦。
沈菀在心底哀嚎,他没事,可是她有事啊。
扑人家怀里去,走不掉了,谢景衍抱着她不放手,理直气壮道,“差点又被你撞到鼻子,你就坐我怀里,别乱动。”
沈菀能不动吗,她扑到他怀里,被他调了个方向,坐在他怀里了。
就这姿势,马车在晃一下,他鼻子不被她撞到才怪了。
而且他腿还没好,她一个四肢健全的坐他怀里,这要被人知道,还不定说她怎么欺负他呢。
沈菀挣扎,然而不仅挣不脱,还被抱的更紧了,身后之人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这混蛋就是个一坐怀里就乱的人,一点克制力都没有。
沈菀不敢动,只能任由他抱着,很快,马车就到平阳侯府了。
虽然老夫人寿宴不大办,但架不住平阳侯府亲戚不少,简单的办一下也有好几桌,沈渡在大门口迎客,见到凌王府马车,赶紧下台阶相迎。
就有那么巧,马车停下时,一阵风吹来,将车帘吹开了小半边,沈渡看到沈菀坐在谢景衍怀里。
沈渡,“……”
沈渡嘴角狠狠抽了下。
常听人说刚成亲的人,新婚燕尔,蜜里调油,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但一个坐轮椅的也这样,就有些不理解了,马车这么宽敞,又不是没地儿坐了,非要坐怀里不可吗?
等谢景衍下马车,沈渡幽幽来了一句,“这轮椅质量不错。”
沈菀,“……”
谢景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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