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事和王族家事现在都与你无关。
没有公事你拿什么去面见大祝?有什么资格去求情?
难不成你和大祝还有私下交情不成?
帝辛叹了口气,带着殷洪离开。
“好好想想,三天想不通便再跪三天。”
他的声音中其实带了点自责。
他出生时,大祝已经沉睡。
但帝乙一直手把手地教他如何与大祝相处,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话,甚至要他全背下来。
虽然大祝刚苏醒时,他一时间不太适应,甚至忘记父亲的教诲。
但现在,他已经懂得两者权力之间的界限。
帝辛自责自己没有好好教导殷郊。
好在只是罚跪,说明只是让殷郊长长记性。
帝辛走后,门口换岗。
姬发和苏全忠忙着单挑,只留两个卫兵和殷郊大眼瞪小眼。
…
摘星楼。
“什么?”
白药不敢相信的耳朵,对身前人仙境修行者问道:
“他居然还去龙宫赴宴?”
名为司辉的修行者恭敬道:
“禀大祝,小人亲眼所见,那敖广还亲自送李靖上岸。”
司辉是白药派去陈塘关的眼线,负责监视李靖、汇报哪吒的动向,孔宣为他遮掩了修为气息,他已混进了李靖家里当哪吒的仆人许久了。
“李靖有那么大的面子?”
白药蹙眉道。
司辉又说道:
“这些事都是最近才发生的,敖广隔三差五便邀请他去龙宫游玩,来往十分密切,小人还偷听到李靖和殷夫人夜里吵架,好像是因为李靖睡了几个贝女。”
“呵呵,”白药冷笑一声,问道:“哪吒最近怎么样了?”
只见司辉拿出一本书,翻到第一页:
“七年九月初一,哪吒打死了一头金睛兽,李靖要拔剑砍他,被殷夫人阻拦。”
“九月初三,哪吒玩火把院子烧了,李靖要拔剑砍他,被殷夫人阻拦。”
“九月初九,哪吒偷喝酒,那酒是李靖修道时存下来的仙酒,哪吒喝醉后发酒疯把总兵府拆了,被回家探亲的金吒和木吒制住,李靖要拔剑砍他,被殷夫人阻拦。”
“九月……”
“不用说了,”发现那本书连第一页都没翻过去,白药叹了口气道:
“回去吧,等他打死了敖丙再来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