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生生是个怂货,脑子里过片了无数浪荡,洗澡时候还发春梦发到绞腿,明显得连程念樟都看出了异样,直接问她是不是还想做……
可她就硬憋着,死活说不出来,想让他口。
最后男人叹气,当她是羞于求欢,干脆提拎着又爆炒了一顿。
罗生生因心内有了更旖旎的向往,加上穴里刚才吃多了也腻,做着做着就变得索然无味起来。后程里,她的呻吟和动作都掺杂了些演技,自以为能掩藏住,实际根本逃不过程念樟的法眼。
没有激情和悸动加持,程念樟做得也愈加扫兴,最后干脆直接抽了出来,板着脸,决定自渎着解决一发。
性器剥离的瞬间,罗生生被踉跄推远了些距离,差点滑倒。她站稳后,当下只敢傻愣愣地呆看着,像个犯了错的孩子,瑟缩在角落,冥冥中想去帮他纾解,却又怕被拒绝。
“阿东,你怎么了?”
闻言,程念樟目色斜打着瞥了她一眼,没有接话。
“呃……”
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肖片刻便射了出来。这种生理性的发泄,没什么值得人留恋的,所以他射完就利落放手,冲洗淋浴,去除满身腥膻和浴液的残留。再撸把脸,将湿发甩后,一手拿起花洒,一手把罗生生拉到近前,帮她亦冲洗了个干净。
“刚刚怎么了呀?吓死我了?”
罗生生瞧他动作自然,关水出浴后还帮她裹了浴巾擦头,心里忐忑瞬间就跑了大半。
“没怎么,你不想做就不勉强你,我自己也能解决。”
他将擦完头的白布拿下,展开后自顾自地围到了罗生生腋下的位置,卡紧后替她做了条挡身的浴巾裙。
这人突然的熨贴让罗生生莫名有些愧疚,看他还空身着,她也有样学样,取了顶浴巾下来,踮着脚帮他揉了揉脑袋,而后再围挡包裹住了这男人的下身。
“我没不想做!就是……就是有点累了!”
女人拍拍嘴,佯装打了个哈欠,好像还真有了点困倦的样子。
“呵”
程念樟知她嘴巴滑腻,八成不是真累,但他也没小心眼到,连这种小事都要深究的地步。
玄关位置放着罗生生的行李,刚刚他心里堵着气,也没在意,现在舒爽了,出浴后恰巧踢到,便起了些迟来的探究心思。
“这箱子什么意思?”
“我看过你一月公告的日程了,大半个月都在广州,那我肯定要搬来和你一起住的呀!”
罗生生没脸没皮的,说得很是轻松。
“哦。”
程念樟答应地也毫不费力。
两人此番来去,自然地就好像这事真有这么顺当似的。然而剧组人多眼杂,他俩想每天厮混一起,要瞒天过海,可不是件多容易的事。
罗生生心思简单,有程念樟顶着,根本不会分心去想那些多的麻烦。见自己男人没有异议,她抿住嘴硬憋下了喜色,正好胃里咕唧空鸣,眼色动了动,立马牵过这人手掌捂在自己肚皮上,撒娇道:
“我饿了。”
“你晚上没吃饭吗?这就饿了?”
听她说饿,程念樟惯性地抬手欲看时点,却忘了手表洗澡前刚卸下,此时腕上空空,纯然看了个寂寞。
罗生生见状,错身蹲下,打开行李箱把预备送他的表,正好借花献佛地取了出来。
“晚上没吃什么,宋远哲那人脚不点地的,耗了四个钟,就给我吃了顿仙食。”
她扯过男人左腕,将表戴上,低头继续埋怨道:
“那家店的厨师把鹅肝冻做成鱼子酱的样式,硬币大小的一坨点在脸大的盆里,我舀了勺还没吃出味呢,就没了……十来道菜都是这样式的东西,你说我能吃饱吗?”
“呵,怪不得刚才站不住。”
明明在说着日常,听他又绕回到性事上,罗生生立马红着脸白了男人一眼,神情看起来又羞又恼的,颇有些精怪鬼灵。
她将程念樟戴好表的手腕往上抬了抬:
“你看看,好看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