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内,花洒簌簌落水。
“嗯……啊!烫!”
罗生生手扶不稳,一不小心将温控拨到了最左,热水倏然喷出,把她后肩至腰窝的肌肤瞬间烫出了大片的红。
“嗯…太……嗯……太深了……阿东…轻点呐……”
背上灼然的刺痛合着体内激烈的深戳,强烈体感的刺激下,罗生生越想迎合他,双腿却越是曲着打颤,直想下坠。
程念樟照常没理会她的求饶,下身快速地大进大出,看不出分毫心软的征兆。直到他自己也被淋溅了热水,方才眉头扣锁,在冷硬的面色里显露了些许松动。
“怎么这么不当心?嗯?”
他将左手虎口收紧,用拇指摩挲女人腰眼,奋力卡着罗生生贴向自己,同时抬起另一手关掉开关,掐住她的后颈,粗蛮地固定住了两人后入的体位。
“我站不住……换个姿势吧……啊——”
罗生生话到一半,恰巧被他茎端顶到了穴内最敏感的那块嫩肉,双腿陡然大颤,要不是有他扶着,整个人说不定早就跪落在漫水的地砖上了。
“别……别动了……啊嗯……”
她用最后的力气死命抓牢淋浴的中控,额头随身后动作磕撞着金属部件的棱条,勉强靠住这些,才没让自己溺死在愈渐汹涌的快浪之中。
“这才做到哪?”
与她的窘迫不同,程念樟倒是显露着一派轻松。
他撇了撇嘴,操弄时微抬起下颚,乜眼看向她,那似笑非笑的神情,邪佞又鬼魅。
“可我真的要站不住了……”
“呵,之前做的时候可没今天这么多事。”
程念樟嘴里的之前,说的是他们在孟买那次。
相似的环境,雷同的姿势,要说区别,不过是他当时因伤势掣肘,状态远没有今天来得这么兴奋。
这人讽她今夜多事,完全就是霸道惯了,把没理当有理。他受伤时候,罗生生尚且遭不住,今天他喝了酒,还想要和她棋逢对手……
怎么可能?
她不被单方面肏死就不错了!
“你就不能……啊……不能轻点吗?“
太快,太重了!
甬道里有爱液润滑,不过是些难耐的酥痒和胀痛,但后臀是真被拍得刺辣辣地疼,刚刚热水一浇,罗生生甚至有种磨破了皮的热麻痛感。
程念樟知道凭她的能耐,这样下去,是撑不了多长时候的。
他心里真正计较的,是罗生生久久没来要泄的端倪,多少让他有些挫败。因懒得去想讨好的招数,他只得付诸于直白猛烈的刺激,动作就难免显得急迫了些。
“很难受吗?”
程念樟放缓进出的力道和频率,提拉起她的上臂,让她稍稍站直,再用两手拢上女人胸乳,慢条斯理地开始了推挤揉捏。
这种温和的缱绻,于现在的罗生生来说,才将将算作正好。
“你干嘛老从后面来……太费劲了……嗯……我没力气的话……嗯啊……怎么陪你做完?”
“我当你喜欢。”
“刚才太粗暴了,不喜欢……不过你现在这样……我挺喜欢的。”
罗生生说时,主动向后撅了撅屁股,花穴用力绞紧他的命根,开始画着圈地迎合了起来。
情欲唆使下,她微张着双唇回头,媚眼迷朦着,向他伸了伸软舌。
程念樟也谈不上会意与否,直接靠本能就吻了上去。两人一经相触,便霎时舌搅激烈,下身的动作也随唇舌的缠斗而变得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