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呀!痒死了。”
她红着脸怨怼,却侧目不敢看他,生怕对上了眼,又要被一通乱操。
这人喝了酒,就和宋远哲磕了药是一个路数,持久地骇人,她现在刚泄过,正是最绵软的时候,哪里招架地住这种折磨!
“给你服务还不开心了?嗯?”
“哼!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在服务!”罗生生每次听这人颠倒黑白就来气。
她伸手向后提起臀肉,转过些角度展示给他看自己股缝周围擦红的惨象。
“你看看是不是磨破皮了都……疼死我了!”
她指着的部位,是红得有些异样。
程念樟放下花洒,眉眼里生出几不可察的一丝愧色,下意识地覆手按上了她泛红的位置。这人手掌有些微粗砺,初始碰上时,刺挠地罗生生浑身打了个激灵。
“现在还疼吗?”
这个男人在问询后吻了记她的发顶,手掌轻揉着,全然是副安抚的姿态。
罗生生最受不得他服软,他一放软,她就和没了骨头一样,从身到心,都只会瘫地比他更像烂泥。
“现在好些了,你下次别那么用力,我看做的时候……你也没多好受的样子。”
她在话间拂下他的手,挤了些浴液搓揉,起泡后自然地抹到他的身上,带起一片白沫。
“说来洗澡的。”罗生生凑近,假装嫌弃地闻了闻他的胸膛:“反倒洗出了一身汗味……像什么样子!”
程念樟听言轻笑,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既不回嘴,也不见任何反抗。
酒店没有浴花,罗生生就全然靠手给他搓洗,从胸口到腰腹,借着洗澡的由头,明目张胆地吃起了这个男人的豆腐。
“你身材真好”
她用手指戳了戳程念樟紧实的腰腹,讪笑着夸赞他肉体瑰美,而后又低头看向自己,抬手托了托那对不大不小的白兔,掂量后,瞬间笑意不再,转而面色凝重地嘟起了嘴来。
“怎么了?”
“你会不会嫌我小呀?”
“嗤”
程念樟听言起初愣了半秒,随后撇头看向墙侧,抑制不住笑出了声。
“有什么好笑的?”
罗生生气道。
这男人没回话,半蹲后直接托起了女人下臀,将她抱起挂在腰上。
罗生生盘腿勾住他,搂紧程念樟的脖颈,寻到唇色,嘻嘻笑了声后,便低头贴唇吻了上去。
“你还没回我,到底嫌不嫌小?”
她用食指压住他的下唇,翻出了一小块这人口内泛着水泽的红肉,而后松手。
指尖最终落在他的下颚,那里有些新冒出的细密胡茬。
常理上不修边幅,颓靡落拓的表征,到了他的身上,竟一点也不让人觉得邋遢,只有荷尔蒙外溢的性感,和密针般的须髯搔过敏感的遐思。
罗生生觉得自己堕落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无端端会跳出那些迷乱的画面。
下身因着回忆再次抽紧。
她现在满脑想的只有一件事——
想他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