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的挺快呢。”
夏油满月微微仰起头,刀刃立刻就贴了上来。
“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的?”
“是啊。”
伏黑甚尔的语气听起来没有一丝负担。
“为什么?杀了我对你来说应该没有任何好处吧?”
“如果是毫无利益可图的事情你应该不会做的。”
“看样子你很了解我啊。。。。。油鳗小姐。”
“是夏油满月哦,禅院先生。”
满月丝毫不顾忌地在伏黑甚尔的雷区上蹦跶,透过匕首的反光,满意的看到他危险地眯起眼睛,像是被踩了一脚尾巴的狮子。
“话说回来,甚尔先生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也是这个称呼呢,小惠应该不会记错我的名字,所以果然是甚尔先生没有好好听小孩子说的话呢!”
伏黑甚尔的视线毫不掩饰地落在满月的后颈处,给她一种被非洲大草原顶级猎食者盯上的感觉。
令人头皮发麻,但是她大概明白对方躲起来伏击自己的原因了。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可从来都没有做过伤害小惠的事,过去!现在!未来!都不会!!!”
“不相信我的话定下束缚也可以哦!但是甚尔先生不是咒术师呢!那我拿哥哥单身二十年发誓好了。”
满月煞有其事的举起手,努力表示她是真心的。
见对方不说话,她又加大筹码:
“不够的话再加上壮年不。举、中年谢顶、老年。。。。。。”
“够了。”
伏黑甚尔知道咒术师立下的誓言对咒术师是有一定约束力的,正是因为知道这点,他打断了某人对自己亲生哥哥的诅咒。
伏黑甚尔手臂一甩,横在脖子前的匕首就被收走了。
“要走了吗?”
满月看着跳到窗边的男人。
“如果我让你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我,从此隐姓埋名离开东京离开咒术界,并且不与任何熟悉的人相认,你觉得怎样。”
伏黑甚尔用看智障的眼神看她。
“好吧,如果我看花钱呢?”
他比了个手势。
很好,出不起,那就只能开干了。
虽然身体的负面效果解除了,但咒力应该还是有存留的吧。
满月的咒力回应了她的呼唤。
伏黑甚尔感受着冥冥中有什么发生了变化,他瞳孔紧缩,下一秒捏着满月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你做了什么?”
短短一句话蕴含了无限的杀机。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