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王爷打开翻了两页,又看了眼最后面两页,就郑重递了回来。
“晴儿,你用什么换的?”
“就是《大伐髓术》的修炼心得,”
“胡闹,去我的书房,最里面的书架上,拿一部《上善若水,永恒篇》马上送到左王府。”
“什么…”武天晴有些傻眼:“父王,那可是您品级最高的秘藏了。”
“你以为我愿意,可唯有此书,能配得上《挽天刀》,我武王后人,怎么能占左靖的便宜,那老东西回来还不找我晦气!”
武天晴这才重新打量了眼手上这部《挽天刀》,感觉到这薄薄的一册,如此压手…
安福田庄的事情,终于爆发,丢了一个精铁矿之后,再丢二支根基,二支数万族人炸锅了。
万余人围在彰国公府门外,请彰国公给条生路。
彰国公不得不现身出来,阴谋阳谋地大说一气,无非是想祸水外引,将这场灾难,引到左星尘身上。
可惜,早有预见的左星尘,早就命人散播了消息,嫡长支无意入主田庄,只想敲上彰国公一笔罢了。
二支众人此来也只有一个目的,不惜一切代价,收回他们守护一生的田庄。
彰国公大出血一回,已经势不可挡。
知道消息的各大门阀,都吃了一惊,不得不重新审视那位十六岁的左王传人,他轻描淡写的一笔,就弄得彰国公里外不是人,丢人丢财丢脸面,看似手法平常,实际上,无论火候掌握,还是预谋远见,都使得一些老江湖大为赞叹。
两倍的田庄赎金,交到嫡长支手中,安福田庄的动乱,终于平息。
而这一天,天刚亮,一位气宇不凡的锦衣少年,从彰国公府出来,一个人来到左王府门前,将一柄长
刀,插到了门口处,自己坐在了刀旁。
守门人恭恭敬敬冲少年行了一礼,就慌乱地跑了进去。
左星尘正在吃饭,他修炼了一夜,听报就嗯了一声,将碗内的饭吃完,又看了会儿武王送过来的《上善若水,永恒篇》这才起身出来,来到了少年身旁,随手拨起那柄长刀,扔到一边。
少年抬头,目光如刀锋般,在初起的晨光里,直视着左星尘,一字一句地说道。
“左星河向殿下挑战,求生死一战!”
左星尘点了点头。
“好啊,”
就在少年身边坐了下来,随手拿过一只酒杯,斟满,递了过去。
少年接过,一口喝尽,接过酒来,回斟了一杯。
左星尘接过来,浅浅喝了一口,歉意说道:“我不胜酒力,兄长勿怪。”
左星河咬了咬牙。
“我们还是不要兄弟相称了,长支二支势必有一
场争战…”
左星尘点点头。
“你我早晚要战上一场,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早。彰国公想正大光明地登上阀主宝座,用你打败我,就是必然一步,同辈无敌这一条,我应该会输在你的手里。”
“我是自己来的…”左星河辩解了一半,就住了口。他心里清楚,就算是自己自作主张,立刀挑战,也是父亲早就交待过的,只不过安福田庄事发,令成左星河自己将挑战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