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神秘兮兮的,难不成还能再找一位像贺南枝这种带资进组的???
这事先告一段落,他不忘叮嘱贺南枝练习水性:“思南公馆顶楼游泳池你多去泡泡,你下个月你就要进组,对了,是全方面封闭式拍摄哦,不允许家属探班。”
“啊?”
“赧渊要求整个剧组的演员不能带手机设备,不能透露剧本内容,拍摄时长两个月,速战速决……完全封闭式。”谭颂虽不知为何这般严格,但是合约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
哪怕带资进组的贺南枝也不能搞特殊待遇,毕竟是全体人员都要遵从。
她心想,完了,谢忱岸这是自掏腰包六千万,喜提禁欲期两个月。
贺南枝想了片刻,很敏感地发现重点:“封闭式啊,赧渊是背着我们买了个孤岛来拍摄吗?”
“不是他买。”谭颂早就问过拍摄场地选在哪里,毕竟自家艺人身份不是普普通通一个女明星,他还就地考察过,确保不是什么连信号都没有的孤岛,才答应初拟合同的。
“那个小渔村的岛屿赧渊很熟,愿意在拍摄期间,严禁外人入岛。”
言尽于此,贺南枝便没有继续问下去。
转眼到了月底,天气也逐渐闷热了起来,就在她水性越发的好,时不时缠着谢忱岸陪她一起在思南公馆顶楼游泳池扑腾,也整理好了一箱箱生活用品衣服,准备进组拍戏。
前一晚。
贺南枝还因为要封闭式拍戏两个月,不能带手机设备,要和自家超级粘人精未婚夫分居的事情。
耐着性子哄人。
谢忱岸面无表情地将被解开的黑色皮带重新系上,推开美似天仙的未婚妻,薄唇弧度不冷不淡:“我这六千万,跟贺斯梵那一千五个亿比起来,还真有异曲同工之妙。”
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贺南枝又黏了上来,纤细的手臂挂在他脖子上,柔软的唇他脖颈处舔着:“两个月眨眨眼就过去了,我们当初还分开一年半呢。”
这话起不来任何安慰作用,反倒是让谢忱岸的脸色顷刻间就沉了下来。
“不提不提了。”贺南枝第六感很强,自知是踩到这个男人最忌讳的点了,赶紧岔开话题:“我就是怕你舍不得,才拖到最后一晚通知你的。”
谢忱岸却毫不客气地揭穿她:“你是怕提前说,没人陪你在游泳池练习水性。”
“——”
贺南枝眉心轻蹙:“谢忱岸,我耐心是有限的……你再这样油盐不进的话。”
“怎样?”
论起气势上,谢忱岸那双墨玉眼注视着她,就有一种无形的压迫力下来。
贺南枝慢吞吞地说:“今晚都别想睡了,翻旧账呗。”
两人青梅竹马相识至今,谁做了几件亏心事,随便翻一翻还不能拿出来吵了?
而就在贺南枝跟他翻到某年,校里哪个女生给他书包塞过情书,而他非说是给谢忱时的,对方脸盲认错人的时候,搁在沙发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贺南枝手心抵着谢忱岸性感的腹肌推开,捡起掉落在地毯上的蕾丝吊带裙穿上,光着脚一路走过去拿起。
刚接通。
夏郁翡很低的声音便传入耳:“小鲤儿,我被媒体爆光了。”
贺南枝愣了下,电话里她又低语了几句,谁的那家媒体是娱乐圈公认只爆真料,并且能锤到任何一位明星都无法反驳那种,安静几秒后,说:“郁翡,我现在出门找你,别怕。”
刚挂电话。
转身时,谢忱岸漫不经心将用过的避孕套扔进了垃圾桶,薄唇染着极淡的弧度,似看着她笑:“打个赌。”
下一刻。
他说:“我赌你拍不了赧渊的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