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巍峥不用说,这家伙待在道午身旁,就没有想过要干过什么有意义的事情,尽往没羞没耻方向跑了。
倘大的马车上,瞿巍峥的百般手段下,道午没少被诱惑。
只是,任凭瞿巍峥各种手段齐出,道午终究还是守住了底线,没有放任这个没羞没耻的家伙在马车上做些没羞没耻的事情。
只要一想到,马车前后十步之内都是护卫着的亲卫骑兵的,道午那危险的念头就会被拉回正途,坚决拒绝。
尽管以官道环境恶劣配上喧嚣马蹄马车轮子咕噜声,他们即使真的在相对密封的马车之中没羞没耻,外面的人也不会知道,贼刺|激的,但是同样蠢蠢欲动的道午还是没有放任。
她真没这么开放。
她心情也不爽着呢。
带着雄心壮志离开京城,结果却在离开京城没两天的,就偃旗息鼓了。
特别娇气的道午,实在受不了路途跋涉。
能想象吗?
在道午给出水泥方子快十年的时间里,朝廷居然还没有完全将这个运用到官道上。
他们的队伍才出京城第二天呢,水泥修建的平坦官道就没影了,他们路过的,依然是陈旧的、尘土飞扬、路况不咋的旧土木石混合制作的官道。
想想自己曾经处在的基建狂魔时代的国家,走在这样官道上的道午真的对这个朝廷失望透顶。
在这样的,也只是比走在泥土上好上一些的官道上,即使是道午和瞿巍峥这辆改造过的三马大车驾,里面铺着厚厚的垫的坐着也颠簸得贼难受。
道午这样有小胖球带着小绿球、小篮球外挂随时支应舒缓状态的人,都被折磨得有气无力了。
这也给了瞿巍峥可乘之机,让这身手敏捷的家伙抓准了机会一把撕开了道午身上的防护缺口,钻进了被窝。
“娘子,嗯,你就不难受吗?咱们可以做一些快乐的事情,转移一下注意力的……”
嚓,这狡猾的家伙又在她耳边说话,还是这样诱惑的声线。
立场早就不太坚定的道午失神间,双手被某个早就忍到眼睛发红的家伙拿着被子的碎布条绑实了,另一头悬绑在了车内扶手上,彻底失去了最后的防御抵抗力,就让他给得手了。
……
“刺客!护驾!”
马车一个临时急刹的,让黏到一起正在疯狂的两人差点滚下了床。
这一下的,正处于极度敏感刺激状态的道午很不好受,在她身上做着坏事的某人,肯定比她不好受一百倍。
听着车外此起彼落的兵器交接对打声还有马车周围笃笃笃的箭雨声,本该紧张的道午不太厚道地松开了因为某人胡闹,强忍着紧咬着的嘴唇,不厚道地笑了。
眨掉了眼中因为过于激动的泪水,视线清明后,看到的就是在她身上绷紧肌肉的人,浑身都散发着恐怖的气息。
特别是那双布满血丝杀气弥漫的双眼,恐怖得很。
道午却并不觉得害怕,反而因为两人此时尴尬的状态,没摁住闷哼着笑得更欢快了。
为什么会笑?
因为道午很清楚,这家伙对于现在的突发状况一直有准备的,也知道,这种情况下,这家伙会怎么选择。
“该死的!”
从刚刚他身体一瞬间的反应,道午知道,他也很震惊的,估计是,他没想到,那些人会这么迫不及待的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