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中去。”
“秦子墨!”姜翎抿唇看着秦子墨,不赞同道,“你我夫妻二人本是一体,这一路走来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难道你还是没有将我看做是自己人吗?”
她知道秦子墨心中担忧的是什么事情,也知道他在害怕什么,在自己面前,那个运筹帷幄的秦子墨似乎是不复存在一般。
“你知晓我不是这个意思。”秦子墨将姜翎抱在怀里,柔声道,“夫妻本是一体,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不敢放任你去涉险,眼下的境遇可不似在京城那般自在了,镇南王此次借兵目的不单单只是为了震慑,更多的是为了他的野心,而幽冥,若是还活着的话,势必会来找你,你当知道我最不愿让你出现任何意外。”
姜翎心疼的看着秦子墨,她一直都知道秦子墨在做什么事情,尽管她明里暗里都想要帮助他杀了镇南王,但是有一件事情,被她一直疏忽了。
原来,她也是会被人惦记的,原来秦子墨也是会为了她的安危担惊受怕的。
姜翎再看着秦子墨眉眼比之先前又憔悴了许多,她不知道在自己失踪的这段日子里,秦子墨是如何在京城坐稳的,又是如何撑着一路上来到了华亭县。
姜翎反手抱着秦子墨,小巧的指尖轻轻在秦子墨的手心之中勾勒着的曲线。
“你我夫妻本是一体,我知你的处境,你也处处为我担心,正如你心中所想,不希望我受到任何的伤害,我也同样如此,倘若此刻躺在床上的人是你,我怕是会亲手杀了镇南王,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二人的心才更近了一些不是吗?”
秦子墨淡淡一笑,眼神之中满是无奈和宠溺,“真是油嘴滑舌,我拿你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没办法?”姜翎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没办法也得忍着,反正这辈子我就要套牢你了。”
说着,姜翎缓缓将自己的手放在秦子墨的手中,十指交握,这一刻,似乎就连时间都变的慢了些许。
可就在两人含情脉脉的时候,房门突然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撞开。
“谁!”姜翎迅速起身,而秦子墨也在眨眼之间就来到了门口处。
“死丫头,就只知道跟我好徒儿在这里鬼混,连我过来了都不知道。”月朗板着脸,走进来先是冲着秦子墨笑了笑,最后又伸手敲了一下姜翎的头,这才解气。
“你怎么来了?”姜翎揉了揉头发,没好气的道。
“不是让您老人家去救我恩人去了吗?”姜翎又往后面看了一眼,“他人呢?”
“那老小子还不容易出来了,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月朗面色烦躁,不想去谈论他,“好徒儿,想清楚要拜我为师了吗?”
月朗盯着看了又看,就差没有上手去摸了。
“别徒儿徒儿的叫,我们家子墨还没有答应你拜你为师。”姜翎哼了一声,伸手就把秦子墨拉到了自己的身边,故意嗲声嗲气的说,“好师父,这里的事情都忙完了,你是不是该走了?”
看着月朗似乎是没有离开这里的打算,姜翎心想着,幽冥若是还活着的话,月朗如今如此的光明正大在外面,难免不会被人盯上。
“走什么走、”月朗胡子翘了翘,“我什么说要走了。”
“这里正闹水患,你留在这里干什么?”姜翎一时间着急,连尊称都忘记说了。
她不知道幽冥此刻的功力恢复了几成,这些日子她一直都在突破无情诀的第五层,但是似乎已经到了瓶颈期了,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突破。
若是幽冥有了茯苓的帮助,成功突破的话,她恐怕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臭丫头,你这么着急赶我走,是有事情瞒着我吧。”月朗捋着胡子,看着姜翎笑的越发的神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事情。”
“你都知道了?”姜翎惊异。
“这天下还没有事情能瞒得住我。”月朗越发的自信,说话还不忘看着秦子墨问,“小子,我是真心要收你为徒,我看你身上有han毒,我的修习的就是火系术法,你若是答应拜我为师,我便将自己的毕生绝学都交给你。”
“我也是你徒弟呀,先前怎么没有见你对我这么好?”姜翎撇撇嘴,努力自己一点也不酸。
“臭丫头,我给你的东西还不多?我这剩下的火系术法是家中祖传,只传男不传女,你下辈子吧。”月朗摆摆手,看着秦子墨又道,“你这解药可不好找,我最近发现了幽冥的踪迹,那老怪物兴许还没有死,你要是想保护好这个小丫头,就凭你身上这点本事恐怕还不是他的对手。”
月朗的话正戳中秦子墨的痛处,就连姜翎此刻也清楚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