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愚?”
见师妹坐在台子旁边望天,张凤竹快步走上去,寻思搭个话。
“啊,师兄。”
“想什么呢?”
张笑愚忙起身去迎张凤竹。
张凤竹浅笑,同张笑愚一起坐了回去,“同朋友胡闹一回,感觉如何啊?”
“师父他说我胡闹就算了你也损我。你怎么一直和师父那个老年间的脑子一样。”
“从小到大少让你胡闹了?”
“也不好说,其实我觉得师兄你一直是同意我搞些有的没的的东西的,”张笑愚柱着下巴,嘟嘟囔囔,“但是我吧,一直觉得,我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都带着一种罪恶感。”
“什么意思?”
“就比如说,师父和你都同意并且都祝福的情况下,我还是觉得我擅自决定而不是别人说和,感觉不安心。”
张笑愚叹到。
“欸?”
傍晚时分,街上散步的人三三两两,这条平日就有些繁华的长街显得更有了生气。
圣上陛下据说把亲访的时间延期定为了腊月寒冬,眼下还有近四个月时间,各种归置街店的法规都贴到街口的墙上。
官府让哪儿整理,哪儿不整理,写得相当详细,但还是有照顾不到的地方。
这下在街上普通巡街的官员可遭殃了,路过哪儿都有老百姓拦住寻问。
按照官府的说法,各个街无论是商街还是住家街道,都由官府给安排装置石桌石凳四套。
而一间当铺恰好在街尾,理所当然的其中一套就置在了这。
但理所当然的,一间被禁止在外面放置自己家的桌凳。
也就是说,自己家的圆桌子换成了公家的方桌子。。。。。。但是该占还得占,几个常客当作无事发生又围坐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