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差的可能是……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吧。”老高说得轻描淡写,但做他这一行的,头颅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是一点也不夸张。
“不怕吗?”
“怕,当然怕。但是你都说了,过不去良心,对不起胸章,对不起人民的信任嘛。”
“嗨,老高,还是你的觉悟高呐。那些个坐在办公室,听人嚼舌根的老家伙,真踏马的不是个东西。”
老高并不深谈自己上司和同事的作风问题,而是继续问他另一个问题是什么?
9527警官神秘兮兮问:“你玩游戏吗?”
老高疑惑:“跟毒案有关?”
“不清楚,但我觉得是有些关系的,最近不是在传一种新型犯案手段吗?”
“网上营销,李代桃僵?”
“不是这些,太落伍了。我听说有些青少年,已经不再去夜总会兜售自己的活计了,直接在游戏里对暗号,甚至是所谓的开黑开团,竟然是一场大食会。”
“大食会?”
“没错,毒品大食会。”
“好疯狂啊!他们年轻人是怎么玩的?游戏能玩成这样?”
“我听说游戏的虚拟营造,已经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早前的一些消息,你有没有关注呢?”
老高显然不是那种跟潮流的人物,以他这把年纪,再跟风学潮,总觉得是格格不入。
太油腻了嘛。
“企鹅音乐娱乐集团,首位签约超写实虚拟偶像鹿晓希LUCY,正式官宣出道,并入驻企鹅音乐人。此外,虚拟数字人鹿晓希LUCY,也是首个推出杜比全景声音乐作品的超写实AI虚拟歌手。未来,鹿晓希LUCY将在TME支持下,在元宇宙空间与乐迷一起解锁‘Z世代音乐’,建立起更加立体、更富情感的沟通方式,释放出更加强劲的音乐势能与商业价值。”
老高不理解这与青少年的游戏有啥关系,不解地问:“企鹅签约虚拟歌手,我听得懂,但是跟大食会有啥关系呢?”
9527警官也不为难他,笑着说:“老高啊,咱们做这一行的,还是得与时俱进,不然会被现代毒品新销路所嫌弃。我知你不服气,但是你不得不认老吧,不得不有自知之明吧?当你连青少年的新玩法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我问你,你拿什么去跟人家较劲?”
“嗯……你说得有理。这一次下广南,是不是也有几分学习的成分?”
“那是自然。”9527警官并不隐瞒,继续回到大食会的话题,“你可能对我说的虚拟数字人物,关于它开始自己的歌手生涯,不以为然,不过是一个戏子所为,上不得台面。”
“但是……我告诉你,虚拟人物的背后,我想要表达的不是什么娱乐,而是技术,一种崭新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