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道上有马车,牛车,行人路过,天也黑了,他的看着怕被轧了……
血盅这种疼法实在太疼了,感觉万虫蚀咬她的骨头,头疼欲裂,腹内有东西似乎要穿透。
骆枳儿刚才那阵捂住肚子,头,恨不得找块冰,石头,撞死自己……
用力掐着自己大腿,防止自己真的疼晕了过去跌入深渊。
因为她感觉自己一旦晕过去,就会掉进一个无底黑洞再也醒不来。
她能肯定,骆枳儿不是失足落水淹死的,是她自己病发忍不住疼痛,刻意掉水里去的。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她终于微微睁开了眼眸,李三毛默默注视着她,观察她的情况,见她平静了许多。
用蜂蜜水再给她沾了沾嘴唇,擦了擦头上汗水……
“媳妇,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好些了……”
“我觉得咱们可以往家里走了,苗苗一定等急了。”
“你再休息会,不急于一时。”
李三毛严肃道。
“哦!”
骆枳儿双手扶了扶额,身上总算轻松一截,没事时还真像没事人似的……
所以她这几日,没啥太大感觉……
唉,这玩意罪真不是人受的。
她平生最怕疼了,对下次的再次来袭充满了恐惧,发作有没有规律?
或许是稍后?
怎么办?
这加快了她想赶紧找到养盅老者的步伐,在此之前祈愿它不要再来了。
路边有行人也在张望,这两人啥情况?
探头探脑的,议论纷纷,这胖妇咋躺地上呢,不晓得发生了啥事。
还有人好心的让他去找大夫……他帮助看人,被骆枳儿拒绝了。
“笃笃笃!”
这时不远处,有甩赶牛的牛鞭子在甩的干响,“啪”的一声,打在牛屁股上……
“莽…莽……”空气中再“啪嗒!”一响。
原来是村里的赵茂根,他们还没回去呢!
他牛车拉了一车村民,还是清早那些人,也才摇摇摆摆的往回村子的方向行去呢。
钱婶子在打探郑大娘今儿带的鸡鸭蛋那些是不是卖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