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傅兴:“”
何事需要搞的神神秘秘?少年人表情变得古怪起来,抬头看天,虽然很冷,但的确是艳阳高照。
大白天,如果女人提出那种事,他要不要答应呢?
小巷里太阳照不进来,阴阴沉沉的,邬颜贴着墙站着,对面的施傅兴眉头紧皱,似乎在思考什么深奥的学问。
邬颜没有在意,因为此刻的她也在思考怎么说出接下来的话,但这是必须的,以少年人现在的模样,绝对无法顺利完成院试。
不行不行,她还要当官太太呢!
邬颜做好决定,刚一抬头,对面的男人便闭着眼亲过来。
邬颜莫名其妙,她现在要说重要的事情,怎么书呆子脑袋里还在想奇奇怪怪的东西。
当即伸手将人推开:“不给亲。”
施傅兴睁开眼睛,被拒绝了,渐渐从尴尬变成恼羞成怒:“邬氏,你又戏耍于我!”
凭白被诬陷,邬颜简直要气笑了,她翻了个白眼,非常不厚道地说:“不亲,你现在变丑了,我亲不下去。”
施傅兴:“”
卒。
荷花村施三郎,享年十九,死因,被妻子拒绝亲亲。
一想到后世的人会这样评价自己,施傅兴瞬间从死亡线挣扎回来,那可太丢人了!
“好啦,”邬颜看他生无可恋的表情,被逗乐了,不再挤兑,“颜儿把夫君叫过来,其实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
施傅兴没接话,只是黑着脸怀疑地看她。
邬颜便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夫君,你想从斋舍搬出来吗?”
。
上元节这天,串串摊子一共赚了十二两银子。
傍晚回去,家里的鸡鸭已经回窝,施母乐呵呵地把钱分了,邬颜按照分红比例,可以拿到四两。
她想着事情,便随手将钱收起来,看得林氏眼热不已。
周氏则把自家那些装起来,捏着荷包里面薄薄的铜板,半晌没说话。
晚饭的时候,施母宣布明天三家分开摆摊。
众人都没有异议,林氏眼珠子转了转,三家分开的话,赚得多分的也就多,这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娘家人。
于是第二天,施老二破天荒在摊子前看到了自己岳父一家。
他脸色一黑,立刻看向林氏,林氏被盯得缩了缩脖子,随即想起什么,又硬气起来:“三弟妹都说过,这串串不难,迟早被人学去,谁学都是学,更何况我娘他们又不是外人!”
“对啊,女婿,你不会是把我们当外人吧?”林氏的亲娘语气尖酸刻道。
“不是,娘,这串串的方子是我三弟妹的,如果是我施二壮的,二话不说就告诉你们,可现在……”施老二说了一半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