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凡气急败坏。吩咐郝元,派得力人手,把主营帐团团围住,一只蚊子都别放过。
三千人围一个帐篷,确实没难度。
他只带十来人进入帐内。
果然一片歌舞升平。伙食不错,有酒有肉。
帐内几个副将,眼见一个半大孩子,领着另一个孩子,身边跟着十来个兵,就敢往里走。
立即喝问,“哪来的毛孩子?敢闯我大营。来人,把他们拿下。”
喊话之人,还打个酒嗝。引起其他人注意,七嘴八舌,骂了起来。
林楚凡数了数,八个副将。他命道,“全绑了,嘴堵住。”
林楚凡上去挨个踹。
许是喝多了酒,这些所谓副将,连一脚都躲不开。连人带座,全都踹过去绑住。
林楚凡坐在桌子边,拿起还剩半坛的酒,放地上,“都是你的。慢慢喝,这些个酒囊饭袋,估计还有。我一会儿全都要过来。”
熊宝咧嘴。
林楚凡不光自己吃。招呼林飞,把没吃完的肉,端着屋里走一圈。进来的亲兵,人手一块。
见众人不动,楚凡劝道,“先吃,吃完了干正事儿。林飞你也吃。今后加一条军令,我这个营里,不准饮酒。所有的酒,都给我收上来。”
郝元看着连吃带喝的三少爷,嘴里发苦。这就是你说的正事?
吃饱喝足。
林楚凡问,“郝元,还记得今天闹事的,都是哪些人么?派人传来,我有事儿要问。对了,把这几个废物,塞到后面藏起来。”
不一会儿,拖拖拉拉,带进三十来人。一个个睡眼惺忪。
林楚凡心情大坏,“这才什么时辰?天刚黑就睡了。你们几个打架,害得本营主将被刺。你们睡得着?”
熊宝滋溜着酒水,吐纳修炼。
林飞忽然后悔,不该听楚凡的话,吃好多菜。
一个三角眼的兵士,瞪着林楚凡,大声喝问,“哪来的毛孩子,敢对我这么说话?我姐夫是营中副将。你是何身份,竟敢审问于我?”
他一出声,其他议论纷纷的人,都停下来。
林楚凡多看他一眼,“原来是副将大人的妹夫,果然不同凡响。郝元,请他进去,和姐夫团聚。”
郝元心领神会,一把敲晕了三角眼,拖进营帐后。
剩下的人,更不敢出声。
林楚凡笑了,“你们别害怕。我是新来的司奴营主将。看,这是印信。我刚才问得不好,我重新问。你们今天打架,是偶然,还是刻意?”
众人低头看地。仿佛营帐的地上,有主将死亡的真相。
林楚凡问道,“你们都不出声,可我不喜欢沉默。还有没有哪位副将的亲属,赶紧报名,免得误伤。有没有?”
众人继续看地,毫无反应。连起初的交头接耳都不见了。
林楚凡叹气,“是我问的不好,向大家道歉。为表诚意,我请大家吃西瓜。”
这季节哪有西瓜?三少爷是受了刺激,疯了?郝元想着。
林楚凡也不抬头,“林飞,你去选一个西瓜,开了,请大家吃。”
他把桌上酒杯和酒壶里的残酒,一点儿,一点儿,折到空坛子里。
林楚凡小声念叨着,“熊宝别嫌弃。这虽是喝剩下的,但也是酒。你可要抓紧修炼,我指望你了。”
林飞不想动。
果然,就不该吃他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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