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愿这算是知道为什么江菀为什么往纪王和陆承跟前凑了。
毕竟这两个都是角逐到最后的,她指不定觉得靠着她的前世记忆努力一把,还能扶持纪王上位呢,毕竟陆承一直在边城,她想勾搭也搭不上啊。
只是——
这家伙不愧是萧彻喜欢的人,抢男人的事全记在心上,军国大事、天灾人祸是一点都记不清楚,这重生有个屁用啊?
戚愿一边在自己独占的新房大床上翻着白眼,一边在心里狠狠吐槽了一句江菀的没用。
这些人一个两个的,都不能把自己的脑子从情情爱爱的事情上离开吗?
一个两个的重生不如不重生,依旧没半点用处。
戚愿翻了个白眼,睡了。
第二天再起来时,戚愿便没有在府里听到江菀的声音了,听丫鬟们的八卦,只说江菀忽然病了,暂时无法见外人,也不知道得了什么病。
戚愿闻言看了一眼又早早出现在自己门前,说是要接自己去用膳的陆承。
“怎么了?”陆承挑了挑眉,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
“我只是在想,你真烦人。”戚愿也没有提江菀的事。
“哦?那可真是本王的荣幸。”陆承不以为意。
“油嘴滑舌。”
“想来王妃应该是受用的,不
然你完全可以不理本王。”
“强词夺理。”
“嗯,王妃观察力不错。”
“彼此彼此。”
“噗。”一边的管家周直听到这里,实在是有些忍不住笑了,哪还有平日里板着脸的样子。
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好像就这么固定在了一种不远不近的关系上,说爱人好像未满,说朋友又好像有种普通朋友没有的默契。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请旨而来的纪王到了。
“想去见见吗?”陆承直接称病在家,完全没有要去迎接纪王的打算。
此时的陆承和戚愿正在宸王府的湖边钓鱼,只因为戚愿突发奇想想吃全鱼宴。
听到管家周直禀报后,陆承便问了戚愿一句。
戚愿闻言打了个哈欠:“不了吧,我怕把他脑袋拧下来。”
“不也挺好。”
“死你地盘上,你是怕自己死的速度不够快?”
“不容易啊,王妃终于知道心疼我了。”
“哦,那倒没有,我心疼的是你死了,我丧期不能开荤。”
“你会在意这个?”陆承不信。
“我不在意,可别人在意,他们在意就会找我麻烦,到时候我只能再动手处理他们,很烦。”
不得不说,这个逻辑思路也只有戚愿能想得如此丝滑了。
“他既然来了,只怕齐国又要进犯了。”陆承却是担心这个。
“你不是做好安排了吗?”戚愿又不是真的傻,别看陆承每天一副懒懒散散,无所事事的模样,戚愿可每晚都有听到他从密道秘密出
府。
“王妃对本王如此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