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湿热混乱的呼吸全洒在了江泓耳畔,嘴唇若有若无地蹭到江泓的耳朵。
在寒冷萧瑟的雪地里显得格外炽热滚烫。
“神使大人。”
宋其煜垂眼注视着江泓的脸庞。
他说话间对着江泓的脸庞不动声色地吹了口热气。
像只成精的狐狸般,动作轻佻语言暧昧,却对自己实力势在必得地说“谁向谁求饶还不一定呢。”
江泓却是眼睛眨也不眨,只是静静看着眼前自己下属和宋烬对峙的模样。
寒风不断席卷着雪花,鬼哭狼嚎地拂过众人的脸庞,紧张的场面一触即发。
宙斯姗姗来迟,他艰难地带着脚踝上的机械脚拷向前,着急地呼唤着江泓的名字。
“江泓上校!”
他死死眼前盯着宋烬大声呵斥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宋烬眯了眯眼睛,认出了宙斯是谁。
他挑了挑眉,轻声在江泓耳畔低语着说:“这小孩真是对你死缠烂打啊。”
宋烬说完抬高了音量说:“我来找他自然是有事要说。”
他故意威胁着说:“等到事情办完,自然就把他放回来了,我要办的事情很小,但是他没命的事情就大了。”
“你们应该也不想。”
宋烬拿出了手枪,他单手上膛,把手枪紧紧抵在了江泓太阳穴。
那响亮的上膛声响彻整个雪地,带来强烈的威胁感。
宋烬接着说:“他因为这件小事就毙命吧。”
他挟持着江泓不断向后走,沉声说:“不想让你的人受伤的话,就让他们后退江泓。”
江泓和宋烬足足有半个脑袋的身高差。
他虽然此刻受制于人,却丝毫没有陷入完全的危险境地,而双方人数的优势更是看起来能让江泓随时都获救。
最是信任的士兵不动声色地给江泓使了眼色。
示意着江泓他们已经随时准备动手反击,而江泓可以趁机脱身了。
然而江泓却只是抬起了手,暗示士兵不要轻举妄动。
他在宙斯着急的呼唤声里,对身后的宋烬说:“我跟你走”
江泓嘱咐着属下说:“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解决。”
士兵们纷纷急了,放下了指着宋烬的枪说:“上校!您不能跟他走!”
江泓仿佛不是被挟持,而只是去例行公事般,声音格外平静地说:“对外宣称我这段时间去私查民情,行踪对任何人都保密。”
“我和身后这位都保证,处理完事情后,我会完好无缺地回来继续效忠教皇和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