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俩人在厨房腻腻歪歪地洗了碗,苏渺的心也渐渐安定了下来。
其实没关系,他们已经领证了,无论如何,她都会坚定不移地站在迟鹰身边。
更何况,她的家庭情况也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糟糕。
她的血液不是肮脏的、不是罪恶的,她的爸爸妈妈十分恩爱,如果不是遭遇意外,爸爸也不会离开妈妈,但意外情况谁都不能避免。所以她也是幸福家庭出身的孩子,不需要有任何自卑。
就算爸爸妈妈都不在了,但她内心是充盈的,所以不需要害怕。
她配得上迟鹰,也会和他组建一个健康的家庭,用温暖和爱意,跟他创造一个全世界最幸福的宝宝,然后与他执手白头。
那一晚,他们仍旧持续了特别长的时间。
迟鹰很失控,几乎把她衣服都扯烂了,白腻的皮肤上也遍布红痕,上下其手,让她进入到了某种晕晕乎乎、漂浮云端的状态,一个劲儿恳求、哀求…
白天他有多节制,晚上就有多放肆,而且特别喜欢一遍做,一遍聊天,有时候要和她说说在美国那四年多想弄她,有时候会聊聊在她里面的感受,说很温暖,因为jin,还喜欢听她的声音,叫她大声点不要停…
甚至有时候还说有dirtytalk,说粗鲁的脏话。
但就他这样的表现,真的每一次…都让苏渺陷入持续的疯狂,筋疲力尽。
迟鹰在这方面的欲望几乎无休无止,强大得可怕,像无法满足、无法填补的空洞,像个野兽。
尤其俩人领证之后,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有,筋疲力尽到恨不得第二天就去死。
第二天苏渺沉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走出院子,看到迟鹰正在低头侍弄着几株新买的栀子绿植,六月正是栀子花开的季节,白色的花骨朵也开得格外丰盈。
“好香呀。”
迟鹰回头,看到她穿着他宽松的白衬衣,运动型短裤也埋在衣角里,露出了修长笔直的一对大长腿。
温暖的阳光倾洒在她身上,白腻的皮肤仿佛发着光,发丝乌黑凌乱,虽然为了方便前几天去剪过一次,但还是很长,慵懒地垂在腰间,给人一种懒洋洋的夏日午后的感觉。
她蹲在他身边,和他一起在院子里种花。
这姑娘一靠近,迟鹰心里便升起一种美好的愉悦感,摘下了一朵白栀子骨朵儿,别在了她刘海的发卡上。
“好看吗?”
“好看。”男人视线下移,落到她白衬衣里若隐若现的某些风景。
连bra都没穿。
他脑子里又有虫子钻进来,忍不住伸手zhua了一下。
“迟鹰!”苏渺嗔怒地推了他一把,直接把他推进了苗圃里,“过分了。”
“过什么分,你老公持证上岗。”
苏渺赶紧回房间穿上了内衣,又换了件正经的t恤,走出来时,看到男人居然还摆烂地坐在苗圃泥地里,像个闹脾气的小孩似的,不肯起来。
“干嘛,还耍赖了是不是。”
“碰一下都不行。”他好像真的生气了,不爽道,“我有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