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阿钱哥就这么被他们害了,我不信。”
林城无意识地呢喃着,眼泪又再次不受控制地往外涌。
“对,我要去找阿钱哥。我们俩人是一起出来的,就要一起回去。”
空洞的眼瞳终于有了聚焦。
林城从地上爬起来,他全身已经虚弱得没有一点力气了,只有这唯一的信念在支撑着他。
“阿钱哥,你在哪里?我怎么找不到你了呢?”
“蛮子说你想不开投河自尽,我不信!河?对,河边。”
是了,风沙林的旁边就是有一条河的。
林城跌跌撞撞地找到了风沙林河边,一个眼熟的衣角在土坡的边角处被风沙吹得时隐时现。
林城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欣喜地往衣服那儿奔去:“哥!”
映入眼前的一幕却让他目眦欲裂。
这是一件昨天林钱被从小黑屋里带走时穿在身上的外衣。
外衣的胸口处破了一个大大的口子,以口子为中心往四周晕染了浓浓的血迹。
哪怕是过去了一天,也能闻到浓浓的血腥味。
浓浓的血迹混着凌乱的脚步沿着土坡一直到河床边,直到没入河中。
沿路的血迹虽然干涸了,却更是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阿钱哥出事前到底是经历了怎样血腥的对待?
那些画面不用想都自动出现在了林城的脑海里。
林城捧着这件血衣,默默地流泪:“阿钱哥,我错了,我不该怂恿你出来的啊,我怎么就鬼迷了心窍呢?”
“现在想想,平安、健康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啊。”
“阿钱哥,我来救你。”
林城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沿着血迹没入河床的方向跳进了河里,将他能够游到的地方都找遍了。
一直到第二天,依然没有任何线索。
他又沿着河床一直往下游找,只要是沿路岸上有村庄的,他都会去打听有没有从河里救上来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一个月过去了,仍然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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