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盼之看了眼握着自己的手,指腹有些凉,尾音有些发颤,他对上顾峪昔带着哀求的目光,不由得让他想到了不久前男人发烧时的状态。
信息素浓度失调犯了?
什么么突然?
想到苏医生说过种情况只是他用肢体接触缓解或者是『液』体接触缓解。
“回房间。”
房间里,深『色』的大床上,顾峪昔侧躺着,了让骆盼之接触到后颈,衬衣扯下一半。
骆盼之也把被汗浸湿的衬衫褪下随意丢在一旁,此时单膝跪在床边,弯下腰,用指腹抚上顾峪昔后颈的腺体:“会疼吗?”
“会,很不舒服。”
“男朋友在的时候让他看过?你里还有oga的腺体,虽然不是很显,但有完全退。”
顾峪昔抱着枕,听到骆盼之还有心情提个顿时无言以对,扯过被子想要盖住自己。
还来得及,就感觉后颈印上一记温热,温柔至极。
身体瞬间绷紧。
淡淡的乌龙白兰地略过鼻间,只是亲了一下腺体,有过多的接触,顾峪昔却感觉整个脑袋是飘然的,就像他定期回去注『射』『性』导剂中和时生效的反应。
是骆盼之的信息素融入他血『液』里的反应。
顾峪昔眼皮渐渐发沉,但他却硬撑着让自己清醒。直到感觉到身后的床深陷,后背被拥入有衬衫阻隔的温热胸膛中。
骆盼之躺到顾峪昔身旁,从身后将人搂入怀中,手臂穿过后颈让人枕在自己的臂弯里,再碰他的腺体,而是将脑袋贴近他的脑袋:
“上次你晕倒医生说抱抱你也可以让你舒服,那我次就不亲了。”
alpha的怀抱很暖,跟上次相比,次不像是做梦,是真真切切的,骆盼之在抱他。
顾峪昔下意识往身后热源窝了窝,脑袋在臂弯上调整,作依赖姿态。
骆盼之笑了笑,把人抱紧。
餐厅的晚餐已经凉了,房间里的被窝却渐渐暖了。
“在电梯里,他穿着一身的绿『色』,虽然戴着口罩和帽子看不见他的样子,但是他手背上的疤,我见过。”
“嗯?”骆盼之以自己把人给哄睡了,结果听到顾峪昔突然。
顾峪昔确实是差点睡着了,但后来他觉得还是要说,他转过身,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骆盼之:“我看到他了,我不会认错的,他手上那道疤我怎么不会忘记。”
骆盼之见他还戴着眼镜,伸手勾下放在身后的床柜上,然后说道:“所以你觉得莫文斌就在瑞兴医院?他有死?”
“绝对有死。”顾峪昔想到很多,想到当年他的事情,莫文斌那件事情怎么可不了了之,若是有用死个理由的话,银河集团应该很容易够查到个人。
他又说道:“正是因莫文斌‘死了’,就算意死亡的beta就算尸检报告来,beta身体里检查有alpha的『液』体,也很难会怀疑到一个已经‘死’了十四年的人。死无对证,正是瑞兴医院的底气。”
那现在该从哪个面入手,是调查隐匿在医院里的莫文斌还是被检查精神失常的宋银龄。
毫无疑问是他接过最棘手的案子,因一环扣着一环,已经牵扯太多的黑幕。
就在他还想说时被骆盼之扣住后颈拉入怀中,脸贴到了心口上。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不舒服就睡觉休息,工作的事情天再想。”
顾峪昔张了张嘴正想说话,结果就对上骆盼之眸中的警告,下意识抿了抿唇:“我就是想跟你说一下。”
那么凶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