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东,你把孩子给我放开,孩子不愿意跟你走。”周玉芬说。
眼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徐建东也是着急了,指上周玉芬说:“好你个周玉芬,你是非得让我把你当初写给叶清河的信找出来不是?”
顿时,周玉芬的脸刷的一红,围观的大爷大妈们刷的一下更来劲儿。
“咋,玉芬,你给叶清河写过信?”李大娘大声说。
王爷爷直接跺脚了:“玉芬啦,我说你啥好呢,破坏人婚姻就算了,你还写信!”
周玉芬的脸红的更厉害了,几个老人索性围上周玉芬,你一言我一语,当然都是在批评周玉芬,而这时候,小南和小西眼看就要给扯走了。
苏湘玉始终觉得哪儿有不对劲,所以才一直没开口,而小南和小西俩,这时候也不哭了,但一直回头,只是紧紧的盯着周玉芳,也不再看苏湘玉了。
“信呢,徐建东,你总得有东西吧,你把信拿出来我看。”就在这时,苏湘玉突然说了一句。
徐建东扯着孩子就跑,才不管苏湘玉问什么呢。
“穆铁,陈铜,给我抓他的腿,不能让这家伙把小南和小西带走。”
穆铁本来就着急着呢,苏湘玉这一声令下,小狗似的就窜出去了,陈铜不甘示弱,一个猛扑,也抱住了徐建东另一条腿。
这边徐建东还在想,一直袖手旁观的苏湘玉为什么突然发疯,苏湘玉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旅行包就翻了起来。
甭看俩小孩子,再加上小南和小西,这四个孩子也足够徐建东对付一阵子的。
他正跟几个孩子纠扯着呢,就听苏湘玉大喊了一声:“1963年10月的信,艹你妈的徐建东,那时候我爸还没和冯明艳结婚呢,周玉芬不过就给他写了封信,问他有没有想结婚的意思,这也能叫你诬赖成通奸?”
“怎么,现在嫌丢人,当初写信的时候怎么就不嫌丢人啦,哎你们大家评评理,63年九月份叶清河的前妻才死,十月份周玉芬就给人家写信,她什么意思,等着人家的妻子死啊她?”徐建东来劲儿了。
苏湘玉里里外外翻了一遍:“不对,徐建东,这信都没寄出去,也就是说,周玉芬当年写过一封信,但连寄没寄出去,结婚后被你找着了,就拿信要挟她呢不是?”
“她那时候还是一未婚女性,三十五岁没结婚,就她说和叶清河清清白白你信吗?”徐建东说。
现在这个年代,私底下不论怎么样,哪怕你一起睡了,只要你提起裤子不肯认账,没人拿你有办法,毕竟没有那么多的便携媒体,不是你想保留证据就能保留证据的。
但是,信这种落在纸上的东西,大家都爱写,偏偏还能一查一个准儿。
所以,徐建东有恃无恐:“怎么啦,她当初给叶清河写信的时候她在想啥,就算结婚后,我可干干净净身上没有任何污点,反而是她,你们自己说说,她清不清白?”
简直反咬一口啊徐建东这是,只能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你连我结了婚的爱人都是想睡就睡,怎么,周玉芬同志给我写封信,都没发出去,在你看来这就是问题啦?”就在这时,一个厚沉而又威严的声音说。
“小叶!”
“清河?”
一帮老头老太太们,回头一看那不他们的小叶同志吗,顿时就把叶老给围住了。
上有八十老人,六十还能搏句小叶的称号。
叶老走到徐建东面前,正好这时候人多,他先示意司机过来控制人,然后让秘书把东西给自己送过来。
一个褐色牛皮纸的大文件袋,叶老自己正在扭上面的白线呢。
“你不要诬赖人,咱们实事求事,64年的2月份,在陶然亭招待所,你和冯明艳先后总共开了三次房,你自己看看这介绍信,是不是冯明艳单位开的,再看看这签字的人,是不是你?”叶老翻着一本黯黄色的,招待所的入住记录说。
这都快十年的东西,徐建东摸了把脑袋。
不,应该说,他和冯明艳都码准了叶老绝不敢自爆家丑,所以才敢放了肆的想闹就闹。
但是,这不过四五天的功夫,十年前的开房记录都能查出来?
“领导,您可不能这么说,当时吧……”
“还有这个,66年3月,杭州,当时冯明艳是公派旅游,而你,应该也是单位公干,那你告诉我,你们俩怎么会出现在一张照片里?”叶老又问徐建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