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辉可没这么淡定,他怎么都没想到他二叔说的朋友竟然是唐曼,早知道这样,他便跟池哥住一间房了。
他清了清嗓子,咳了一声道:“那个……唐姐,我不知道你要来,不好意思啊,把你的房间给住了!不过你
放心,我等会儿就上去收拾东西,搬去跟……”
谢景辉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小腿被人踢了一下,他抬头,就对上谢砚卿阴森森的眼神,吓得他浑身一激灵,连忙改口,张嘴编道:“呵呵,那个……池哥睡觉梦游,磨牙,说梦话,还打呼噜,我觉得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不然……不然让他去季哥屋里打地铺?”
天杀的,这小子纯粹是满口胡言,他睡觉最老实不过了,这两人蛇鼠一窝,不愧是一家人,竟然当着他的面往他身上泼脏水?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有这些恶习,你锁个门不就行了,我还能半夜撬开锁爬进去不成?
“唐小姐,你是怎么想的?”谢砚卿放下手中的筷子,撩起眼皮看了唐曼一眼。
唐曼喝了一口汤,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这要看池公子怎么想了?他看起来很不想跟我住的意思?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勉强。”
“池三,人家姑娘都不在意,你怕什么?能不能有点做男人的担当?”
季浔渊也罕见的插了句嘴:“自己说过的话,能不能履行一次?失信于人,好像不是君子所为。”
我靠?特么的?
池嘉言心里一百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还让不让人活了,这简直是集体对他进行道德绑架!
女人周身都散发着一股娴静淡雅的气息,脊背挺的很直,雅黑如羽的睫毛微微颤动,红唇紧抿,垂眸不语,看起来好像有那么……一丢丢可怜。
鬼神神差的,池嘉言竟然点头说了声好。
过了一会儿,回过神来,说出去的话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现在再反悔,婆婆妈妈的,倒真跟个女人一样,他转念一想,反正是两个房间,两张床,他怕个毛线,干嘛要像个龟孙子一样?
他大手一拍桌子,说就这么决定了,然后发现其他人的目光就跟看傻子一
样。
小镇的狂欢还没正式开始,吃过饭后,几人各自回了房间休息。
初来乍到,累了一天,温蕊早早便洗了澡躺在床上,她打开微信,跟乔若烟简单聊了几句,关心了关心她的肚子,嘱咐她平时做事小心点,别像以前一样毛毛躁躁的,磕着碰着就不好了。
刚放下手机,谢砚卿便披着浴袍从浴室出来了,他擦干头发,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冬日严寒,谢砚卿体温高,就跟个行走的大火炉一样,温蕊往他那边挪了挪,钻进了他怀里,仰头看他:“二哥,这他俩住一起,我怎么觉得这么不对劲儿呢?”
“笨蛋,你难道看不出来唐小姐对池三那小子有意思吗?”
“啊?有吗?”温蕊呆愣呆愣的。
“算了,我下楼给你倒杯牛奶,我们早点休息吧!”谢砚卿捏了捏眉心,掀开被子下床。
女孩对这方面的反应是真的迟钝,不然也不会没有察觉出韩思远喜欢她了,嗯,这样挺好,能挡不少的烂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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