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个情形看,他只能把她带回自己的公寓了。
客卧在一楼,池嘉言本想把女人放到床上,转身回房,奈何唐曼扒着他的脖子不放,还时不时的朝他耳朵里吹口热气,纤细的手指指着楼上,嘴里喊着要上去。
他被她闹的烦了,僵硬着身子把她背到了楼上。
终于把唐曼扔到大床中央,池嘉言呼了口气,浑身都是热汗,他解开领口的几颗扣子,心里想着女人就是麻烦!
还没歇多久,那女人又闹了,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嘴里还不停说着胡话,池嘉言叹了口气,认命的走了过去。
女人双手背后,扭捏着不知在做什么,下一秒他瞪大了双眼,白净的脸上迅速充红,只见唐曼身上的裙子顺着肩膀滑了大半下来,那精致性感的锁骨极具冲击力,白的晃眼,甚至池嘉言还能看到……
他还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一双纤细修长的美腿环在他的腰间,把他勾了过来,池嘉言一时不察,整个
人趴在了唐曼身上。
“言言,你怎么不理我?你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我好难受,我要卸妆!”女人声音软的厉害,她双手胡乱的抱住他的脖子,接着那张红唇直接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软绵的触感,淡淡的酒气清香,池嘉言脊背酥麻,身体仿佛被施了咒,一动都不能动。
柔弱无骨的玉手在他身上到处乱窜,毫无章法的撕开池嘉言的衬衫,冰凉的指尖碰到他白瘦的胸膛。
池嘉言闷哼一声,脊背僵硬,头皮发麻,他呼吸渐渐急促,黑色的眸子里染了层层绯红。
靠!!!
他真想骂脏话,这女人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怎么能……怎么能随意抱着个男人就摸?
还是说她根本就没把他当男人看?
女人身子不停的乱动,嘴里一直嚷嚷着要卸妆,池嘉言被她撩拨的浑身发烫,他耳尖泛红,一把用力推开了唐曼,赶紧从她身上起来。
他一个人住,家里自然不会有女人卸妆的东西,但为了能让唐曼消停下来,池嘉言头痛的捏捏眉心,裹着羽绒服往楼下的高档超市走去。
外面夜色浓墨,星空闪烁,微弱的月光洋洋洒洒的落在了大地上。
一旁黑暗的角落里蹲着两个狗仔,正打着瞌睡呢,听到脚步声,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这带公寓环境清幽雅淡,保密性极好,他们今晚本来是蹲一个女明星的,结果等了大半天,快睡着了,都不见人出来。
两人戴上望远镜,叽叽喳喳讨论了半天,发现身形是个男人后,失望的耷拉下脑袋,随后一阵快速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其中一人抬头仔细瞅了半天,接着捂住嘴,激动的摇晃着身边的同伴,声音压的很低:
“兄弟,我们要发财了,大明星的料没挖着,竟然撞到了外出的小池
总,真是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
他咂咂嘴,架起高清设备,寻好角度,拍了好几张照,直到看不见池嘉言的背影,他还在自言自语着:“啧,大半夜的去超市,还这么小心翼翼,肯定是去买……嘿嘿……”
那头池嘉言回去后,从网上找了个教程,给唐曼卸完妆,被她来回折腾了一晚上,他已经快累成一条狗了,澡都没顾上洗,直接趴在床头昏睡了过去。
直到耳畔传来男人沉稳的呼吸声,唐曼缓缓睁开了双眼,她一手撑着脑袋,欣赏着池嘉言的睡容。
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脸,又软又滑,哎呀,这弟弟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而且还傻的可爱,蠢笨蠢笨的,那么点酒,她至于喝醉吗?
唐曼勾了勾嘴角,起身小心翼翼的把池嘉言扶到了床上,分了一半被子给他,一只腿轻轻搭在他的腰上,伴随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沉沉睡了过去。
初升的太阳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金色柔和的光芒洒在大床上。
温蕊长睫微颤,缓缓睁开双眼,揉了揉酸痛的腰部,脑子里顿时想起了昨晚香艳的画面,她真是疯了,竟然听了若烟的话去穿那种衣服勾谢砚卿,简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
她撩了撩眼皮,映入眼帘的便是男人性感光滑的背,上面几道红色的抓痕,莫名给他添了一丝狂野的美。
察觉到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谢砚卿套上衬衫,缓缓转过身来,一丝不苟的系扣子。
他眼尾丰润有泽,神采奕奕,挑了挑眉,心情颇好的问道:“蕊蕊,昨晚跟谁学的?”